因為她知道,儘管銀鑠有時像只哈士奇,骨子裡卻十分負責。
她一定能完成任務,完成責任,牢牢顧好每一個人。
「你也要小心一點,知道嗎?」陳姝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問:「嘴巴還難受嗎?」
銀鑠順勢就抱住了她,很突然地,又好像醞釀了很久,只是在見到她的這一刻,在聽到關懷的這一刻,爆發了。
「老大…」
「怎麼了?」陳姝以為她是受了氣。
「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該死的鋼鐵直a。
「…」銀鑠默了默,嘴巴一癟:「你聽我說,你不要突然打斷我的情緒。」
直a本人選擇閉嘴點頭,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銀鑠又緊了緊手臂,道:「我在帶隊戰鬥的時候,感覺自己,又找回了報考軍校時的初心。」
「那時候,我很想自己能像一塊火石,發光發熱。」
「但是當外婆的病例擺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原來我恣意瀟灑的夢想,是一直有人替我負重前行。」
「現實給了我當頭一盆冷水,其實我並沒有堅持多久,就已經累得崩潰。」
「我以為我再也沒機會,沒機會撿起曾經的願望…」
「可是老大。」她鬆開力道,模樣認真,與陳姝面對面:「是你給了我重開始的機會。」
將她拉出絕境,打斷了她的渾渾噩噩。
「我特別特別喜歡,肩膀上的這份責任。」
「好!」陳姝非常感動。
可能這就是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帶大,看著孩子變得有出息,有長進,身為家長的那種驕傲。
所以。
「一會兒打『蟻后』就交給你了。」
陳姝逗她。
「啊???」銀鑠眼睛圓睜,立刻倒地。
「我陣亡了老大。」
「…」
小鬧片刻,陳姝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好了,咱們換個地方休息,蟲皮里填充物的味道實在太重。」
詭異的『電波』依然存在,她的腦袋就快要炸了。
羅斯聳聳鼻子:「是有點臭,這也太一比一還原了,我感覺到經費在燃燒。」
陳姝拿著火炬,第一個爬過蟲身,向下面的林雨泠伸出手。
林雨泠握上去,卻並沒有借力,而是靠自己的腿攀緣。
陳姝恍然,他大抵又是覺得,她人人都顧及,就是不顧及自己。
林雨泠的心情就像在媒體播報中看到自己父親時一樣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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