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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页(第1页)

下午坐着无聊,芳儿让她陪着下棋,高兴的人没能藏太久,一会儿,野心的路子散开了,清芸便忘了相让。

“姐姐,对不起我吃子了。”抬手拨了五子,清芸真是得意。芳儿笑容敦厚,未发一言,可是下一刻,她便也起手。

一,二,三,四……清芸看着棋盘,呆得说不出话,那一连片的黑子,尽皆被芳儿拿在手中,她要拦,拦不得,路数是对的。如暗处一枪,这一大片,全被她吞了。

“倒,倒脱靴。”清芸等她把这十数子全都拿去,空白的脑袋才得清楚,想起名堂。

“有点见识。”芳儿抬眼看她:“能耐见长啊,在家里咱们也这么下,那会儿你可乖多了。”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规矩了。”清芸突然冷汗遍身,起来便跪。

“干嘛呢,你又没赢我。赢了再跪还有点道理。”芳儿很随意地望了望她,又说:“倒点茶来,再拿点点心,咱们一块儿吃。”

“是,是。”忍住心里的恨,这样的轻视已太多回。清芸即刻便起,出去了。

才到帐外走了两步,她望见德塞。德塞刚从马上下来,手里托着一只鸽子。望着它,他的眼很温柔,阳光一样,软软的,特别舒服。

清芸盯住冷哼一声,他正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是擦身而过,还是迎上去说句话?看见他就会想起被他救下的贞嫔,这样她就觉得他更讨厌了,非常非常讨厌。

要让他难堪。盯着他,她决定了,于是挺起胸腔,端着仪态万方的架子过去。

德塞低着眼睛在看鸽子,还没理会到。再过一会儿,抬头时,他的眼睛偏去一边,愣了愣,便已双膝跪地,却是一言不发。

不是对我。清芸很快也转头看,济度跟博果尔还有济世,在前边空地的另一头。

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看过来的。罢了,清芸想想也觉无趣,侧身绕过德塞走了。

这一幕教有心人看在眼中,确是十分奇异的。济世眼尖,远远地便已瞧见,不由大惊小怪地去拍济度:“你们家规矩这么大吗?儿子见了老子,大老远就得跪着?”

济度没有说话,每当这种时候,他能做的只有沉默。

于是济世又去挪揄博果尔:“嘿,你也不管管,我可看不下去啦,这也太严了!”

说完他便紧赶几步去了德塞身旁,起手便搀。

德塞没动,也没有理,济度接着走,他便一直等到济度经过身旁才开口。

他说:“给简郡王请安,问简郡王好。”

连消带打

-连消带打

济度侧身而过,低着眼睛没动,停下了。于是德塞又说了一遍。较劲的小牛犊子安静地等待着,再不说别的。双颊飞红,眼中怒色如焰,双掌紧握成拳,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半分玩笑。

他的恨,全窝着呢。博果尔望着,张张唇,最终还是闭上,叹口气,推济度肩头,济度没动,博果尔又推了一下。

“走吧。”济世讪笑着一扬手也抓住济度,往旁边拉:“孩子闹着玩呢,走吧!”

“走吧。”博果尔扯着另一边不放,始终咬着牙关的济度仰起头来,背更直,却不肯转过眼睛。过了一会儿,啪啪的脚步声响起,他终是这样便走了。

德塞一直盯着,跪到看不见他们,才满意地扬起下巴,笑着站起来,唇角的弧度像只小勾子,戳得人难受。膝上灰很多,还没弯腰,便有一个蓝衣少年小跑着过来替他掸了,一边抹一边心疼地问:“德塞哥你干什么呢,怎么弄的?”

福全这两天很忙,都在围场里转悠。他是最单纯的那个,也不受重视,玄烨打猎他也来了,一门心思就是在玩,玩得满头大汗,真真痛快。

怀里搂着一只白兔,是活的。德塞望见尖尖的耳朵顶来顶去,不免好笑,叹道:“哎,大阿哥你抹什么灰,先把它放下来,别闷死了,哎哎!”

才说着,它就从怀里拱出去,撒欢儿跑了,才跑了一阵,那边就传来说话声。

今儿是围猎的第四天了,从昨夜玄烨将荣喜留在帐中,不过一夜,已经让身为贵人的她,身价翻了几番。便是玄烨身边的人也拿她的喜好当回事了,她说喜欢白兔,福全竟也亲手捉来给她解闷。

兔儿跑了,可巧就是冲着她跑过去的,荣喜高兴地迎过来,蹲下捉进怀里,笑咪咪地说:“小乖乖,来,我抱抱。哎哟!”

她站起把那只小兔扬高了些,在阳光下欢乐地逗它玩,才这样就吓得把它掉了。清芸奉命端茶点回来却不忙着入帐,一双眼睛,死盯着这儿,把她钉死。惠嫔也在,她们两个死钉着她,当她看过去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哆嗦道:“你们,你们干什么?”

“看你的脚,你的脚踩哪儿呢,嗯?”清芸哼哼:“说了还踩,你还踩!”

确实有东西就在脚边,荣喜害怕她就要退,这一退,踩得更结实了,金黄的穗子全成黑的了,上面全是泥。

是辫穗。谁的?低头望了一眼样式,荣喜吓得哭起来:“啊,这。”

这时把脚让开已经太迟了,她越慌踩得越狠,连过了好几脚,撵来撵去像成心似的。那边的清芸已经将盘子交给下人,大步流星地追过来,二话不说便已推开,将这穗子指着,大声说道:“安得什么心,啊,这是你能踩的东西吗?”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这穗子的样儿是皇上的,踩它一脚那是死罪。荣喜太慌没有细看,已经哭得不成样子,连连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吓得我,不是我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好,我亲眼看见你还能赖,你可以啊。”刚刚与惠嫔聊天说到芳儿的怀孕与将来,惠嫔故意恭维清芸是沾光的头一个,清芸正藏着怒火,刚好发泄在这事上,她便一把将荣喜扯定,不容她逃脱:“走,我们去请教皇后,告诉她你怎么敢把她编给皇上的穗子踩成这样,走啊。”

“我不去,我不去!你放开我我不去!”只要不是傻子,都不要去。荣喜挣扎地叫起来,惠嫔想着欣嫔的话,使劲地煽风点火:“哎呀,你不去也不行啊,你踩什么不好,你踩皇上的辫穗。你敢踩它,它可是你的恩人,没有它,你还见不着皇上呢。这是皇后编的,你敢踩它,什么居心,嗯?”

女人吵起架来,比男人还热闹。德塞想了想,把自个儿辫子一甩,辫梢放到前面来看,果然穗子没了,他脸色一变,即刻便朝三个女人冲过去拉架:“别别,误会了误会了,这穗子是我的,哎呀,错了!”

确实弄错了,要怪就怪大家气上了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干起架来,其实分辨一点不难,虽然样子一模一样,却不是明黄色儿。

话说开了就好了。只是错怪了人,想要善了可没那么容易。清芸停了手,喘着气还没平复,尴尬的惠嫔正在想主意,荣喜自觉受了天大委屈,跺跺脚,不依不饶地说:“不行,我不管,我要皇上做主,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你们就是故意的!我在你们眼里,就不是个东西,你们故意找我的碴!我要请皇上做主,我要请皇上做主!大阿哥,您亲眼看见的,您是证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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