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式一反常态没能爬起来晨练。
牧楚为喝完咖啡看完了新闻,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快步往卧室里赶。
床上那团蒙着脑袋的被窝一动不动。
“姜姜!”牧楚为猛然扯下被窝一角,露出那颗凌乱的脑袋。
“干嘛啊别吵”姜式紧闭双眼,不耐烦地皱眉翻了个身。
牧楚为松了一口气,笑骂他懒。
却在触碰到他额头时,被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
“怎么烧了?”牧楚为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着急。
“我哪知道。”姜式懒懒睁眼,又闭上,“你别吵,我睡一会儿就……”
他话还没说完整。
“喂,你过来一趟。”牧楚为电话都已经打完了。
很快,上次那位医生就出现在了姜式面前。
当他看清被窝里的人是姜式时稍微愣了一下,检查一番,再次看向牧楚为时,眼神中多了一丝同情与钦佩,倒霉鬼牧总还是没能摆脱这位战斗力爆表的omega啊。
“就是热,没什么其他症状,无大碍。”他说着说着,还贴心地补了一句,“情期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牧总放心。”
毕竟他也是有幸亲眼见证姜式情期破坏力的幸存者之一,适当的安抚工作还是有必要做的。
只不过不是对患者,而是对患者的倒霉鬼a1pha。
牧楚为眉头依旧紧锁,没有半分放松:“他还着烧,你连病因都找不出来我怎么放心?”
这个态度倒让医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牧总怎么突然转性开始担心起眼前这位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他没生病,热是因为身子骨生涩……”
姜式听不下去:“闭嘴。”
“怎么会?”牧楚为一本正经,一副就事论事的严谨态度,纠正医生,“我们昨晚又不是第一次了。”
姜式脸色黑沉:“你也闭嘴。”
医生看上去有些为难:“那可能就是太激烈了,吃点退烧药就……”
“更激烈的一晚上都来过三次。”牧楚为打断医生的话,眼神不悦,“你还想不想干了?”
医生直呼冤枉:“可是我说用仪器探进去检查是牧总不让的啊。”
牧楚为:“……”
气氛尴尬,当然,更尴尬的是姜式。
姜式咬牙切齿:“我只是烧,揍你们俩的力气还是有的,别逼我。”
牧楚为趁着他张嘴,一抬手,把药和温水都一股脑喂了进去。
“咳咳……”姜式呛个半死,“谋杀啊!”
牧楚为一脸无辜:“我弟以前不乖乖吃药,我就这么喂他的。”
“我不是你弟!”姜式咳着瞪他。
“睡觉啦。”牧楚为不理会他的小脾气,自顾自给他掖好被角,用被窝把他裹成软乎乎一团,然后突然转过头看向医生,“成结昨晚倒是第一次,跟这个有关吗?”
“啊!!”姜式无地自容,暴跳如雷,打算爬起来跟牧楚为拼了。
“应该有关,总之没大碍的。”医生瞄了一眼被姜式扯着衣领死死摁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牧总,小心询问,“需要镇定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