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行說完那句話後,也不說話了,只是審視著江以。
江以緊張得心都快蹦出來,只能強行沒話找話道:「你什麼癖好?」
江舟行注視著江以,認真地一字一句道:「假裝和你艾斯愛慕,然後把你打死。」
江以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然後在江舟行嚴肅地目光下,江以給了自己嘴巴溫柔的一巴掌,然後兩隻手默契地疊放在嘴巴上。
「別發抖。」江舟行說。
「尿急。」江以回答。
江舟行揉了揉眉心,鬆開江以讓出一條路,「趕緊的,順便把自己洗乾淨。」
「做、做什麼?」江以明知故問,他就是要靠枕邊風躲過這一劫。
「廁所你也別上了。」江舟行不耐煩地扯住江以的衣服,把他強行按在牆上,一條腿插進江以的雙腿之間,一隻手控制著江以的腰,另一隻手就扼著江以的下巴。
江舟行急促的貼近江以,在他耳邊磨著後槽牙冷道:「我要在那個男的跟你開的房裡,把你*暈過去。」
江以臉上的紅霞是從下巴直通耳根的,「都說了那個男的不存在……」
「你什麼德行,我不清楚?」江舟行嗤笑一聲。
面對江舟行的長驅駛入,江以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後很快嘴上說著不要,但其實內里已經徹底擺爛了。
他腦袋一扭,兩手一垂,任由江舟行如何在他身上像條野狗宣洩情緒。
事辦到一半,江以本來都沒空去想宋南山,結果江舟行突然抱著他,把他抵到了客房的門板上,冷不丁在他耳邊拋下一句:「你猜他會不會突然敲門。」
江以瞬間從泥沼里清醒過來,肌肉因為說謊和緊張變得異常緊繃。
江以的嘴很會騙人,但肌肉反應不會。
江舟行忽然就食髓無味起來,把江以草草丟在地上,「你真下賤。」
江以抵著牆角,用小動物乞求食物的目光望著江舟行,他在求一條活路。
果不其然,江舟行馬上踹下去的那條腿踩空了,只是落到了江以的手邊以示警告。
「到底有多少人睡過你,你到底想要什麼?」江舟行的語氣里說不上是吃醋還是真的厭惡,總之很不好受。
江以扯起討好的笑,似故意似無意地暈乎乎撒嬌道:「我想要你愛我,想要你在乎我,抱抱我,可以嗎?」
然後在心裡不服氣地嘀嘀咕咕:
憑本事開的魚塘,憑什麼不能挨個睡一次?!
老攻多睡幾個受就是情場高手,我多睡幾個怎麼就髒了?!
江舟行嘖了一聲,他沒辦法對江以下狠手了。
他把江以拎了起來,給他穿上了帶著鞋印的髒浴袍,給他兜里塞了兩塊錢做公交,告訴他「誰要你你就去找誰。」然後把他丟到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