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证明,如何说服旁人?你己经把话放出去了。”景督军道。
景元钊听到这里,心狠狠一横。
不管事实如何,他就是没办法把颜菀菀和阿云联系起来。
解释不清,那就不解释了。
接让颜菀菀滚蛋,给她一大钱,让她和她父母去南洋生活,做成“逃婚”的假象。
她要是真不愿意,她得死。
“你如果想要娶心儿,就只能像我一样娶两房。”景督军说,“我娶两房,一都是我的无奈,也是你姆妈的妥协和隐忍。
你要是学我,在你姆妈看来,她辛苦养育的儿子,完全无视她的痛苦,她会很难过。”
景元钊:“我不娶两房。”
“那你歇了这个心思。”景督军道,“不单单说你。还有心儿,她是有丈夫的。
你让她离婚再嫁,怎么也会落个‘嫌贫爱富’的名声。你的夫人,哪怕没你姆妈那样的风采,也应该体面周到。
你为了娶她,夫妻俩都声名狼藉,于你于她,又有何益处?”
景元钊沉默着,没再反驳。
景督军还以为自己终于说动了他,略感欣慰。
不成想,景元钊走了几步:“车到山前自有路。阿爸顾忌的这些,我都会一一处理。
告诉您一声,免得您以为我瞒着您。我要娶颜心,且只娶她。”
“你!”
“您考虑的,我不会让它生,您放宽心吧。”景元钊道。
景督军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
然而,事情并未结束。
就在景元钊说完这件事的第二天,西府的景仲凛来找他。
他对景督军说:“阿爸,我那天冲了妹妹几句,十分过意不去。我没想到妹妹推演的技巧如此高,想跟她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