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放到他的口中,轻轻咬了一下,道:“很甜。”
“你这人,真是脸皮厚。”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了她一跳,反应过来后,娇嗔地推了他一下:“也不嫌弃手指头脏。”
她表面波澜不惊,似乎不在意,但是心里却十分害羞,将眼睛转到一旁:“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了。”
“好,”陆聿珩抱着她站起身,快步走到了浴室,“一起去。”
打开花洒,漫天的热气迎面扑来,玻璃墙透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朦胧身影。很快,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回到卧室。
梁浠彤的神思有些混沌,浑身软成了一滩春水,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颊带着微微的潮红,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仿佛锦缎般柔顺。
陆聿珩从另一侧爬到床上,按下关灯。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唇朝着他的嘴边送去,明明已经感受到他的炽热,却被他躲开。
“乖,”他嗓音暗哑,带着浓浓的情动,“你感冒刚好,今天得早
点睡觉,明天再吃药巩固下,应该就会完全好了。”
他安排的条理清晰,没有给她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
翌日。
清晨的阳光穿透层层薄雾,洒在雪山之巅,慢慢地将地平线上的一切染成了金黄色,透过窗户的纱帘,照进他们的屋子里。
梁浠彤与陆聿珩从睡梦中醒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饭,便开车朝着拉萨的方向驶去。
他们从成都出发,沿着318国道上走了一路,唯独下一站,是曾经去过的地方。
途中,他们经过了海拔5013米的米拉山,到了观景台,上去看到了随风飘扬的经幡。
经幡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发出悦耳的轻响声,仿佛在向着天空诉说着祈祷和祝福。
每一面经幡上都绘制着吉祥的图案和经文,五彩斑斓的色彩反射着阳光,飘扬的经幡,也成为了朝圣者们前行路上的指引和鼓舞。
梁浠彤转过头,看向身侧的男人,说:“阿宋,你觉不觉得,经幡也算是我们的媒人。”
他轻轻颔首,布达拉宫的那场西风,吹起了五彩的经幡,也将她吹进了他的心里。
藏民说,经幡在,神明在。风每吹动一次经幡,就是诵经一次,祈求神明的庇护。①
陆聿珩双手合十,对着经幡默默许愿:“希望我的小姑娘,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梁浠彤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仿佛是这世间最为虔诚的信徒,谁又能相信,他在不久前,还说自己不信佛。
许过愿望,两人继续出发。
林芝和拉萨距离不算远,因为海拔低,旅游业发达,两地之间的路况,比他们先前经过的路况要好很多。
这一次,他们还是定在了瑞吉酒店。
陆聿珩熟门熟路,将车停在了停车场。
梁浠彤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开门却发现他没有解锁。
“怎么了?”她奇怪地回头问。
陆聿珩觉得有些手痒,想要点支烟,但想起因为她说不喜欢,所以他就将烟戒掉了。
“那天,我是自己来的停车场,坐在驾驶位的时候,看到旁边空荡荡的,有一刻的恍惚,想着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听到他提起这个,梁浠彤不由觉得心疼,当然,更多的其实是心虚,毕竟是她不辞而别。
好在,陆聿珩并未继续说,解开门锁,拿起行李,同她朝着酒店大厅走去。
接待他们的,仍旧是那位管家,彬彬有礼地问好:“梁小姐,陆先生,下午好。”
他面上的表情异常平静,好像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亲自带着他们走到套房门口,与他们告辞后离开。
陆聿珩刷开房卡,发现还是他们从阿里自驾回到拉萨时,住过的那套房,里面的餐桌上,放着摆盘精致的浪漫西餐。
“Surprise!”梁浠彤听到他说要给她准备惊喜时,就想着自己也给他准备一个,可是看他的表情,好像没有多高兴,眨眨眼,问:“怎么了?”
“担心惊喜变成了惊吓。”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陆聿珩放下手中的箱子,径直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半跪在她身上,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一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又一颗,最终露出精壮的腰身和腹肌。
衬衫被随意丢在地上,他的手指一点点来到她的唇瓣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喉结轻滚,深邃的眼神中,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气息。
梁浠彤脊背绷直,被他的视线所灼伤,渐渐觉得有些缺氧,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踩在云端之上,有种随时能够飞起来的感觉。
他的吻再次落下,只是这一次来的格外猛烈,强势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拆骨入腹。
就在她觉得自己将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晕过去的人,陆聿珩突然停了下来。
“梁小姐,”他声音粗哑,眸子里墨色翻涌,努力压抑着滚烫的欲。念,问:“价值二十万的服务,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