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琅气得身体都在微微抖,他猛得直起身子。
奋力地挣脱着手上绳子,手腕被磨得通红,但于事无补,绳子依旧牢牢地绑着他。
“够了!”
棠琳一把抓他。
“你病!
你把当成你玩物吗?你心里清楚无论绑你,贾炜都必死无疑。”
棠琳冷着一张脸:“对,就要他死,一条听话狗留着什用,他蠢得可怜,那他活该。
杀了他,那对他赏赐,他在地下知道了也应该对感激涕零,摇尾乞怜。”
陈琅听着他扭曲言论,心里一片哗然。
“你把他看做一条听话狗,那呢?你也样看吗?也只你利用一条狗。
你利用救你,利用信任你,看着被你玩得团团转,在你心里也一条愚蠢又听话狗。”
棠琳睥睨地注视着陈琅,皮笑笑地说:“你就想做狗?”
他几乎假思索地拽动着绳子,大步流星地朝前走,而另一端陈琅踉跄地跟随着他脚步。
绳子在他手里,而陈琅只能囚徒。
“砰”
一声,棠琳一脚把禅房大门踹开。
他拽着陈琅向前走,而陈琅步调稳跟着。
棠琳突然停脚步,等陈琅站稳。
棠琳就拽过陈琅把他甩到上。
陈琅被甩得出一声痛呼,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一样。
此刻棠琳就如同疯一样,郁可怖,完全任何逻辑可言。
陈琅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他睛红,狠狠地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
连棠琳自己也愣了,明白他想干什,但绪饱得到宣泄,弄得他心烦意乱,他对陈琅萌生出一种蹂躏摧残欲望。
就像多胺直冲脑髓,逼得头皮一阵阵紧。
他慢慢地朝着陈琅走去,面无表,看起很骇惊悚。
陈琅自觉联想到棠琳杀模样,也般面无表,郁可怖。
随着棠琳越越近,他几乎出于本能地往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