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轮廓分明,像雕塑一般。
月光之下他的身上似乎散着清辉,如不坠凡尘的玉面佛子。
温语茉不小心触碰到男子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她内心一颤。
温语茉从来没有跟异性离得这么近过,她感觉自己的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的呼吸像轻柔的羽毛一样拂过他的下颌,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他的脖颈处传到了全身。
一种危险又暧昧的气氛迅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温语茉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很急促,无意中触碰到现他浑身烫。
她感觉到男人可能跟自己一样中了药。
这样的两个人躺在一起会生什么?
傻子都能想到!
她在拼命保持理智的时候,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箍住。
像果冻一样的樱唇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吻住。
男人的吻技明显生疏,不得要领,甚至吻得温语茉嘴唇疼。
但是很快男人就无师自通一般变得娴熟起来。
他撬开了她的唇齿,开始了强势掠夺。
场面开始一不可收拾……
一室旖旎至天明。
温语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那个地方痛得要命。
房间里面的凌乱在提醒她昨晚的疯狂。
男人的精力大得要命,她依稀记得自己被折腾了很久很久······
想到这些温语茉一阵脸红心跳,她匆匆看了一眼睡在她旁边的男人。
男人的睡颜冷峻无俦,矜贵的不可侵犯。
她很难将这样禁欲的脸和昨晚狠狠索取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这样的事情已经生了,再怎么纠结也是无济于事的。
温语茉安慰自己:“第一次给了这样的男人,总比给了那个油腻男强,也不算太亏。”
她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地穿好,悄悄逃离了这个房间。
睡梦中的男人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他的表妹裴诗予:“裴洛宸,你这个龙州市鼎鼎有名的禁欲佛子昨天晚上的体验怎么样?做了一回真正男人的感觉很好吧。”
裴洛宸伸手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冷声开腔:“裴诗予,你昨晚给我喝的酒有问题是不是?
你竟然敢给我下药,谁给你的胆子!”
裴诗予的语气张扬:“是爷爷奶奶属意我这么做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去找爷爷奶奶算账呀!
要不是因为你二十九岁了都不谈恋爱,一天天清心寡欲得像个佛子一样,爷爷奶奶也不会出此下策。
裴家虽然是龙州市富,但是子嗣艰难,世代单传。爷爷奶奶只有舅舅和我妈两个孩子,就让我爸做了赘婿。
我们这一代也只有我们两个,你作为天裴集团的继承人,快三十岁了恋爱都没谈过。
裴洛宸,你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裴洛宸起身穿好衣服,他对裴诗予的喋喋不休表示不耐烦:“打住,裴诗予你也就比我小了两个月而已,怎么像个老妇一样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