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这般想,我何时说过你是我累赘要把你抛下。我说男女有别,是碍于你女扮男装的身份,你若不喜欢,今后我再也不提了。”
他看着庄婉颤抖着肩埋头啜泣,心疼极了,情不自禁地张开手臂想将她拥进怀里好好安慰。
“你放心,我便是不要自己命,也不会让你有事,又怎会不要你,我……”
“真的!”听到那句不会让她有事后庄婉突然抬起头,转悲为喜:“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燕承点头,宠溺地再次想要去抱她,庄婉却正好转身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这样我就放心了,太热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燕承尴尬地收回手,“好,回去。”
庄婉一边将软甲穿上一边抱怨:“这么热的天还要把胸裹起来真是服了。”
一旁的燕承面红耳赤,这是他能听的吗?此刻眼前不禁又浮现出方才庄婉湿身后,紧贴着衣服呈现出的曼妙曲线……
他猛地摇摇头,他怎么会想到这些东西,真是太无耻了。
转而又想自己是个血气方刚,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与庄婉又情投意合,两人相处时有一些臆想也很正常。
“听说有一种丝绸叫寒月纱,触感冰凉,回头买一匹来给你用。”
庄婉看他一眼:“拿丝绸当裹胸布?亏你想的出来?”
不过经燕承这一说,她想起来韩云曦给他俩做的衣服应该可以取了。
“对了!咱俩的衣服应该做好了吧!”
“什么衣服?”燕承显然不记得了。
“韩大小姐送的啊!“
“哦……”
燕承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想着正好可以去看看那店铺里有没有寒月纱。
两人回到营房,赖二的八卦也讲完了,三人正直挺挺地躺着睡午觉,陈五斤的呼噜声比外面的蝉叫还响亮。
燕承去了浴房,庄婉躺在铺上思考人生,虽然燕承这根大腿确实可以抱,但也是有风险的,毕竟是反派,喜怒无常的,说不定哪一天就一脚把她踹了。
她仍然觉得有钱才是硬道理。
下午操练完毕,庄婉和陈五斤闲聊,向他打听黔州哪里有旺铺或良田可以买。
她觉得把钱换成房产田产比较保险。
陈五斤听庄婉说过她是生意人,大概有些家底,便问:“你想置办田产还是房产?”
庄婉说:“我先打听下行情。”
陈五斤说:“你可能不知道,其实黔州的商铺有一半都是岐王的产业,包括怡香院和八仙居。”
“这岐王这么有钱!”庄婉都惊呆了,“那你的意思是,既然岐王已经垄断了商业,那我就不能买铺子了?”
陈五斤摇摇头,说:“倒也不能这么说,岐王占了一半,不还有另一半吗?你可知这另一半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