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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天糕餅都落進了別人肚子，餓著肚子回到家的老祖爺爺卻特別開心，告訴老祖奶奶大家都喜歡吃她做的糕餅。」

「老祖奶奶笑他傻，老祖爺爺連續請人吃了三天糕餅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兒。」

「自己媳婦兒做的糕餅怎麼就讓那些莊稼漢子白白吃了。」

「『五文錢一個』老祖爺爺再下地的時候沖莊稼漢們伸出手……」

跟想像中的不一樣，程大樹以為這四個小時邵青燕會緊趕慢趕做糕餅。

可戴著防霧透明口罩的人手上動作熟練迅碾磨芝麻，聲音卻不急不緩，娓娓講述著他老祖爺爺和老祖奶奶的故事。

時間在邵青燕周身呈現出兩種流，有著說不出來的割裂美。

「莊稼漢兜里錢掙得差不多了，正好又趕上休農，老祖爺爺就開始挑著扁擔走街串巷賣糕餅。」

「前扁擔里裝著糖白糕，後扁擔里是咸酥餅。」

「依舊是五文錢一個，一個月過去了，祖爺爺攢夠了六兩銀子。」

「然後…」邵青燕忽地笑了一聲。

「然後什麼？」程大樹追問。

邵青燕眨了眨眼:「讓我先賣個關子吧。」

「………」程大樹。

「因為每個人的口味不同，糖白糕里的內餡可以自行適當調整配料比例，榮祥齋的比例是:白糖、白芝麻、豬油1。5:1:o。5。」

把碾碎的芝麻加少量豬油和白糖混合在一起後遞給程大樹，邵青燕:「冷藏室靜置2o分鐘的時間用來做米糕部分。」

「粘米粉15og、糯米粉5og、水或者牛奶7om1。」

操作的時候，邵青燕將裝有粘米粉的袋子隨意往容器里倒了一些。

程大樹沒察覺出什麼，可邵青燕自己停了下來。

猶豫了幾秒，他把容器往操作台邊推了推。

「15og的粘米粉。」

程大樹連忙跟著重複一遍:「15og粘米粉。」

「……」邵青燕。

又將操作台一角很久不用的廚房秤拿過來，邵青燕:「你稱一下，容器重21og。」

程大樹有些迷糊，還是把容器放在廚房秤上。

「36og」

「嗯。」邵青燕:「粘米粉15og。」

「？……！」總算反應過來的程大樹一臉震驚:「15og！」

他低頭再次看了眼廚房秤上展示的36o:「減去容器真是15og！！」

「嗯。」邵青燕拿起容器又往裡倒了點糯米粉:「5og糯米粉。」

等他將量杯再次放到歸零的廚房秤上時，上面的克數不多不少正好5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