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取來玉笛,合著顧如約的歌聲,優美的笛聲伴著悠揚的歌聲,宛如天籟之音。
許多年後,顧如約都記得這個夜晚。
桂香和辛駁也出來,坐在院子裡聽。
兩人不時對視一眼,心意相通。
這一晚,大家都沒困意,大概要分別了,五嬸很不舍,她們一走,家裡就剩自己一個人了,連辛駁也跟著走了。
顧如約惦記長生,跟五嬸說;「我後日走,明日去學堂看看長生,順便告個別。」
這一走,很可能再也不回來了。
天晚了,大家散去。
入夏後,顧如約每晚睡前都要衝涼。
她在灶間裡洗了澡,披散著秀髮,走進西廂房,過一會,蕭逸走了進來,他跟辛駁去村外河邊洗了澡,披著一頭烏髮。
桌上油燈下,照著躺在桌上的一個香囊,蕭逸拿起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草藥香。
「送我的嗎?」
他故意問。
如果是從前,他要顧如約繡香囊送自己,顧如約應該極樂意的,現在他不知道顧如約堅決地拒絕跟他走,卻又突然答應了,是何原因。
可不管怎樣,只要顧如約肯跟他回王府,以後朝夕相伴,再慢慢挽回她的心。
顧如約把桂香鋪在一起的兩床鋪蓋分開,沒回頭,回答他適才的問話,「我準備自己戴的。」
「送我吧!」
蕭逸不等她答應,生怕她不同意,小心地收入衣袖裡。
一個香囊,他拿了便拿了,顧如約也不能要回來。
她把自己的鋪蓋扯過一邊,爬上炕躺下。
蕭逸似乎心情極好,腿長,跨步上炕,一揮袖,熄了燈。
屋裡一暗,天熱,顧如約穿月白綢中衣褲,蕭逸也穿月白杭綢中衣褲。
顧如約想明早去長生的學堂,闔眼睡覺,剛一迷糊,身子被緊實的手臂箍住,拖過去,她睜開眼,人已經在蕭逸懷裡。
黑暗中低低沉沉的聲音在耳畔,「如約,我想要你。」
已經答應跟他回王府,意味著同意重開始,心裡願不願意,拒絕他的要求,就太矯情了,顧如約沒回答。
見她默許了,蕭逸便翻身上去。
隔著單薄的夏衣,感知到彼此身體的變化,蕭逸已經忍了太久,悶聲說;「如約,你知道你這樣,對一個男人很殘忍。」
每天晚上,他看著她入睡,她睡得香香甜甜,他卻飽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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