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池皱眉,“走,我们去看看他要把鸡拿到哪里去。”
三人一
路小心跟着壮年,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爬上了山坡。不得不说,山坡的确是掩藏的利器,还站得高看得远。
壮汉一路走,最后走到了……村长家,把死去的大公鸡埋在了村长家后面的大榕树下。
那壮汉埋下后还恭敬的对着填平的土堆磕了一个头,又把锄头放好才离开。
谢颖看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什么鬼?”
“难不成之前死去的鸡也埋在村长家后面?”她喃喃自语,“这是风俗吗,太离谱了吧,也不怕得鸡瘟。”
宋清池跳下山坡,远远的就闻到了村长家传来的香灰味与中药味,两者交杂有一种莫名的奇异。
榕树后面能清楚听到村长的咳嗽。
谢颖指了指锄头,又指了指地。
宋清池点头。
他们小心挖开松软湿润的地面,看到了下面埋着的大公鸡。又翻了几个地方,宋清池拎着鸡,做出口型,“走。”
水根之前也在村口,所以他比他们都回来的早。由于村民的诡异态度,大公鸡不便被村民看到,所以暂时先放在后门。
杨欢看到三人回来,显然是又发现了什么,但不方便说。
只要待在家,一日三餐跑不了。
早饭才刚过去就又迎来午饭,谢颖一直没休息过,实在受不了表示要午睡一下。
王月热情邀请,她断然拒绝。
最终晚上翻地的五个人分成两个房间补觉,剩下三个人就坐在堂屋给他们守着。
至于尸体,等他们睡醒再说
。
下雨天,水根也没事做,干脆邀请三人一起打牌。
三个人本来还有点害怕,后来打着打着就放开了,打的就差快和水根称兄道弟。
水根趁机问杨欢的信息,他们哪里知道,随口编了几句应付过去,可水根却高兴的不得了。
王月默默的甩出牌,心里气的不行。
这时,她感受到一股窥探的视线,扭头瞪过去,凶狠的说,“看什么看,看你自己的牌去!”
被凶的张河撇了撇嘴,“女孩子这么凶干嘛,小心找不到男朋友。”
“我找不找得到关你屁事!”王月没好气的把牌一甩,“不玩了,我也睡觉去。”
“哪来的大小姐脾气。”张河无语。
刘生根劝道,“算了算了,水根兄弟你别见怪啊,女孩子嘛,让一让。”
下午,雨停了。
水根又开始做晚饭。
趁着他在厨房,王月不在。房门敞开一条缝便于观察外面,七个人于是缩在屋子里开始讨论起昨天和今天得到的信息。
深夜举办的急匆匆的葬礼、死者被挖去的双眼、淡定的村民、还有新发现的埋葬的公鸡。
宋清池说,“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发生过大公鸡被挖眼事件,我也在榕树下看到了那些羽毛和尸骨。”
“这个发现很重要。”杨欢喃喃道,“既然有死去的鸡,那活着的鸡在哪呢。”
大公鸡被杨行不知不觉带了进来。
宋清池蹲下身,看着鸡的肌肉纹理,“这鸡看上去很老了。”
“鸡肉
太老不好吃。”刘生根反射性的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是厨子。”
“村子里养鸡如果不为晨起、不为吃,那会为了什么呢……”宋清池沉思片刻,“或许,我们该再去挖一次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