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怨了?」蕭衍鬆開那水紅色的緞帶,指腹抹過細嫩脖頸下的雪肌柔膚。
墨綠色上襦里隱約溝壑一閃而過。
「南棲沒有」聽得小女子?悶悶的聲音,不似與蕭衡說笑?時歡快。蕭衍拉過她軟若無骨的小手,指節捏著那細細的指骨意味不明道:「你與盧夫人說危急關頭還好有我搭救,即是救命之恩,你要如何報答。」
嬌靨上微微上翹的唇瓣動了動,沒有說出話來。
南棲心頭又像是被大?掌攥住了般,命門皆在?他手中?。
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頭淌過,這很不對勁,這樣的感覺陌生又令她心慌。
抬眸去看郎君垂,若汪洋般深邃的眸子?,就這般瞧著人,情深似海,令人生出被寵溺的錯覺。
明明昨日湖上泛舟才阻了她的投懷送抱,就連借著力上岸拉著他的衣袖亦不允,還讓她自重?。怎的今日又像換了個人般。
高門大?戶的貴公子?都是這般喜玩弄人心的嗎?
他又不喜她,這於他又有何好處呢。
胸口車欠肉此刻又開始微微泛著麻,還有些疼。南棲忽的睜大?眸子?,好似從上一回見面被他掐過後,每回他都要掐著不願鬆開。
若非顧忌著在?外邊,是不是。。。
南棲得出了結論,他雖然不喜歡她,但是饞她身子?。
救命之恩如何報答,古往今來都是以?身相許,只是這「身」與那些美談不同。
這是要她親自開口,自個囫圇地送上門去。
見她不答,蕭衍漆眸內低垂,微揚的唇收了笑?。
要她親口再?說一次嫁與他便這般難嗎?
究竟是為何,以?她的身份若是他願意娶她,不應該歡天喜地應下,緊緊攀附住這個機會嗎。
莫非她不願。
想到?這種可能?,心中?似籠罩了一層陰霾。
嬌嫩的唇瓣已叫他親過了,就連那處也已被他碰過,莫非這些她也要讓其他人品嘗嗎。
越想周身氣壓越發的濃,那雙一錯不落盯著她看的漆眸沉沉。
郎君鬆開了人,清冷的聲音透著些寒意:「你先慢慢想著,若想好了來玉清築尋我。」
語罷,皂靴落於地,無聲無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