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回的?”谢辞问。
李忠明摇摇头,“完了,完了,公主都亲自拦人了,那结果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许宴知回道:“我自然是要推掉这门婚事的,我劝她三思,再者说,圣上也不会同意的。”
二人同时松了口气,谢辞说,“那就好,我怕你成了驸马,就要夹在太后与圣上之间了。”
李忠明也道:“就是,若你成了驸马,早晚要受太后牵制的。”
许宴知抿了口茶,“罢了,此事尚未有定论,且放宽心吧。”
“大人,有个叫阿桃的姑娘来了。”
许宴知连忙道:“让她进来吧。”
谢辞懒洋洋的靠着,“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李忠明捶了捶肩,又摸了摸肚子,“该吃饭了。”
阿桃进来后安静的从食盒中拿出饭菜,摆放好后又退了出去。
谢辞瞧了瞧菜色,“你一个人也吃不完,我帮你吃点。”
许宴知失笑,“行了,明显就是多送了好些菜来,给三个人吃的。”
李忠明接过筷子就吃上了,“就是,我一看就知道是三个人的份量。”
谢辞踢他一脚,“吃吧,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谢辞不知从哪抱来一坛酒,三人吃吃喝喝倒也畅意。
饭后谢辞问她,“过几日有空吗?”
许宴知回一句:“没空。”
谢辞随手扔了个东西过来砸她,“你都不问问要干什么。”
许宴知握着他扔过来的小摆件,“无论你谢大人有什么安排,我都没空。”
李忠明笑道:“郡主他们说好了要去爬山游玩,你看看你何时有空?”
许宴知想了想,道:“这几日咱得装模作样查柯雍,之后还得去一趟城外的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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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奇了,“你不是不信这些吗?怎的还要去庙里?”
许宴知耸耸肩,“我是不信,我爹信,他之前在那求了什么东西,一直让我去取,我又时常记不住,只能一拖再拖,我爹急了,说我再不取回来就不让我进家门。”
“那你是打算解决了柯雍的事儿就去?”
“嗯。”
“那爬山游玩之事我之后再同他们商量商量日子。”李忠明说。
谢辞翘着二郎腿,“别忘了过几日就是黎仲舒的婚宴了。”
许宴知:“啊,我又忘了给他买喜礼了。”
李忠明问她:“你还没准备好啊?”
谢辞幽幽一句:“啧,许大人贵人多忘事,恐怕就记得自己当驸马了,是不是啊驸马爷?”
许宴知抬腿就是一脚,“你不刺我两句能死吗?”
谢辞吊儿郎当的笑,“不会死,就是浑身不舒服。”
“嘿,”许宴知起身就朝他而去,“给你脸了我,你嘲笑我那茬还没过呢啊,我可都记着。”
谢辞立刻翻身起来就躲,“诶,那都猴年马月的事儿了。”
李忠明默默补充一句,“就昨儿早上的事儿。”
“你闭嘴。”谢辞气急败坏的瞪一眼李忠明。
李忠明端着茶抿一口,耸了耸肩,笑看他被许宴知追着打,还时不时提醒一句:“许宴知,那有个小门,别让他跑了。”
“李忠明!你还是人吗?”谢辞边躲边骂。
李忠明笑笑,“是啊,所以选择和许宴知一起为民除害啊。”
“好啊,你个狗东西。”谢辞抓了个软垫就扔过去,被李忠明一把接住,还煞有其事的说:“我接住了,你打不着。”
许宴知看得直乐,也不追了,干脆怂恿谢辞,“你看吧,他就是喜欢欺负你。”
李忠明点头,“说得对。”
谢辞作势要打李忠明,房门突然被推开,三人当即愣在原地。
陆凊神色冷肃看着这三人,话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许宴知!还不回都察院?”
许宴知的笑还僵在脸上,她连忙收敛了笑意,“回回回,我这就回。”
许宴知总有一种幼时被许昌茗拿着戒尺寻她回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