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禮儀,不帶一點虛偽和走形式,行為舉止是令人舒服的君子做派。
張青寒想到家裡那位自傲的紳士,忍不住撇撇嘴。
董方奕瞧她表情,好笑地問:「張小姐這是想到了什麼有的事,講來聽聽?」
「沒什麼,只不過是想起你那個摳門的貉哥了。」
「摳門?貉哥?」
董方奕一時沒把這倆個詞聯繫到一起,反應了一下才說:「你是說趙貉?」
「不然呢?」張青寒無語問,「你不這樣想嗎?」
董方奕搖頭,「我倒是從沒發現貉哥摳……」
他頓了頓,改成了:「節儉。」
「我想你們可能有什麼誤會。」
「誤會談不上?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這也是她今天來的主要目的,「趙貉那個北宋素白瓷器你知道嗎?」
「自然。」董方奕笑的溫潤,「貉哥拍下那件藏品的時候,還曾不經意的向我們炫耀過。」
張青寒嘴抽了抽:「……」
是那個表面正經、實則悶騷的男人幹得出的事。
「那瓷器……要是碎了怎麼辦?」
董方奕幫她倒紅酒的手一抖,差點灑到高腳杯外,他放回酒瓶,蹙眉問:「碎了?」
「嗯。」張青寒摸摸鼻子,「能賠償嗎?」
「賠償倒是其次,這樣的東西,世間獨一無二,原本就不是錢能衡量的。」董方奕猶豫:「該不會……是張小姐碰碎的吧?」
張青寒乾乾笑:「我也想說不是。」
董方奕沉吟,然後又笑著搖搖頭,「算了,既然碎了,也是貉哥與這藏品的緣分到了。要是貉哥為難張小姐了,我可以從中轉圜調停一下。」
「不不。」張青寒擺手,她只是問一問,事情既然已出,趙貉真有什麼壞招,也該是她承受。
「張小姐……」董方奕猶豫著喊了她。
「嗯?」她輕笑,「只記得說我的事了,董先生今天看著狀態不錯,離婚的案子走的怎麼樣了?」
董方奕露出豁然輕鬆的神情,「已經再走最後的流程。」
折磨消耗著他的婚姻,徹底走到了盡頭。
張青寒看他黯然後的輕鬆釋然,笑著舉杯,「那就祝董先生的一年,重啟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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