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络小跑到寝殿,在衣橱里一通翻找,才搭配好战王的一套服饰。
除了外袍,中衣,还有胯衣,腰带。
好繁琐。
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更换的衣裳呢。
十八抬嫁妆是空箱,一件绫罗绸缎都没有。
渣爹是算定她活不到第二天,所以什么陪嫁都舍不得给啊。
活该下狱。
当年娘嫁过来可是有一四十八抬嫁妆的。
想到这里,宁络决定明天回宁府一趟,把属于她的财产要回来,不能便宜那后娘。
呸,那个妾上位的,哪有资格当她后娘。
宁络边走边筹谋着,已把战王的衣服带进浴房。
“王爷,这是你的衣裳,我以前没服侍过别人,也不知搭配得对不对。”
“放轮椅上吧。”萧鼎淡声道。
“是。”
宁络穿过屏风,瞥了一眼在浴桶里的男人。
宽肩厚背,健壮结实的肌肉线条,还是栗色的,喷薄的阳刚气息。
乌如墨披在肩后。
氤氲的水气中,他的俊逸容颜更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真是个美男子啊。
好有本钱。
可惜,她只敢欣赏不敢消受。
萧鼎也注意到她的视线,目光交错一瞬,他的耳垂微红。
“看什么?”
“没看什么。”
宁络收回视线,迅放下战王的衣衫,逃也似跑了出去。
战王嘴角浮过一抹淡淡笑意,穿戴好后,转着轮椅出来,看见宁络在院子里随性地摘着一旁的小松树,松针落了一地,一边枝丫快给她扒拉秃了。
“你摘那针叶做什么?”
宁络回过神来,手上还薅着一把松针。
才觉得有些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