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周轻笑:“你是想害我上头条吗?”
也是,沈砚周这种情况去医院,都不知道会怎么造谣。
江蕴宁沉默了好一会儿,提出解决方法:“那我叫个人帮你……啊!”
江蕴宁还没说完,就被沈砚周压在身下了,他呼吸有些重,压着声音:“你是让我想让我女票?”
“话不要说那么难听。”江蕴宁偏头躲开他,“把灯关了,谁能看到你是谁,你觉得呢?”
沈砚周闻言轻笑:“我觉得啊,谁害我的,就应该谁来帮我解决,你说呢,老婆?”
沈砚周的声音很沉,江蕴宁被撩得耳朵有些痒,摸了摸耳朵,说:“你不要乱叫,谁是你老婆啊。”
“你啊。”沈砚周看着身下的人。
“你……”江蕴宁刚想说什么,就感觉碰到了一个石更物。
成年人了,懂得都懂。
江蕴宁脸爆红,她推了推沈砚周的胸膛,试图让他离远些:“你……碰到我了。”
沈砚周:“是因为谁?”
江蕴宁欲言又止,最后认下这个罪名,她闭上眼睛:“要做快点!”
声音有些大,像是给自己壮胆。沈砚周嘴唇上扬,平时都是看到骄矜的她,这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一面。
等了好半晌,沈砚周一直没有动作,江蕴宁睁开眼睛看他。
下一秒,沈砚周吻上了她的唇。……她感觉沈砚周的手很烫,碰到哪,哪里就烫。
她抱怨的话突然变得零落,断续破碎。
她咬了沈砚周的肩膀一口。
外面雨滴滴答答。
室内的两人,已经累得相拥而眠了。
第二早上,天气晴朗,阳光映在阳台的玻璃上,窗帘没拉,于是便在床铺间落下闪烁的一道光。
床上的人还在睡,房间因为没开空调,所以很闷热,江蕴宁微微汗湿的额贴着脸颊。
沈砚周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人,开了空调,把窗帘拉上,去了外面的浴室。
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江蕴宁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却因为腰酸背痛动作缓慢。
她在心里狠狠骂了沈砚周,平时看着端方有理,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实际却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之后,就是禽兽不如!
江蕴宁伸手揉了揉腰,然后披上浴袍,趁着沈砚周洗澡的功夫,飞快到次卧拿了她昨晚的衣服换上。
不过沈砚周也还算有人性,结束后帮她洗了澡。
艹!想到这个,江蕴宁又想到了昨晚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