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行李和钥匙,李峰站在四合院门口,南锣鼓巷95号,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地又回来了,这次厂里房管科分给他的房子还是在前院,不但连同他之前住的倒房,再加上旁边的倒房,一共2间都分给了李峰。
阎埠贵还是老样子,一下班就守在门口,一眼就认出李峰,惊讶地说道:“李峰,你来了,这是又搬回来了吗?”
李峰打声招呼,笑道:“是的,三大爷,我又被调回轧钢厂上班,这不厂里把我安排住回院子。”
阎埠贵也替李峰高兴,忙问:“这次分到哪个院子。”
“哎,还是老地方。”
阎埠贵一听,脸色大变,“还是原来你之前住的那间倒房吗?”
“没错,不止是原来那间,连隔壁的倒房也一起分给我。”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满是诧异,李峰看来是身份不一样了,能分到那么大的房子。
李峰又说道:“三大爷,先不跟你说了,我忙了一天,现在回去看看,到时再麻烦你跟三大妈说一声,帮忙打扫一下卫生。”
李峰说完就走进去,全然没有现阎埠贵的神色异样。
直到阎埠贵清醒过来,心里大叫不好,连忙跑进去,直追李峰。
“等等!”
李峰走到自己曾经住过一年的屋子,可是,屋里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肥胖的身躯到哪里都是最显眼的焦点。
“李峰!”
贾张氏见李峰站在门口,惊讶地喊,“你回来干嘛,这房子已经不是你的了。”
李峰有点懵,房管科不是说没人住吗,怎么贾张氏会住在里面,而且隔壁的倒房门锁也不见了。
贾张氏见李峰不做声,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快滚,这里没你住的地方,屋子已经被分给我们贾家,是我们贾家的屋子。”
“你确定是你们贾家的?”李峰疑惑地问,不会是被贾张氏霸占了他的屋子吧。
“没错。”贾张氏一副嫌弃的样子,嚣张跋扈道:“这是一大爷关心我们,开大会把这2间屋子分给我贾家了,一间给我住,旁边那间屋子也留着给棒梗做婚房。”
“哦,我明白了。”
李峰没有去闹,转身离开,正好碰到阎埠贵,见阎埠贵想解释,李峰挥手打断了他,然后走出四合院,去厂里叫保卫科。
阎埠贵见状,急忙对贾张氏说:“你闯祸了。”
贾张氏不明所以地问:“我闯什么祸?”
阎埠贵解释道:“你不知道这2间倒房已经被厂里分给了李峰吗?”
“什么!”贾张氏愤怒地插着腰,手指李峰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李峰你这个缺德冒烟的,一回来就给我贾家添堵是不是,我告诉你,房子是贾家的,以后都留给棒梗的,谁也别想抢走。”
阎埠贵无语地看着贾张氏骂街,可刚才李峰都走远,现在才骂,他听得见吗。
这时,易中海、傻柱也下班回来,没进远门就已经听到贾张氏熟悉的骂人声音。
易中海问道:“吵什么吵,都不省省心吗?老闫,你又惹贾张氏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吗?贾家人多,屋子都给她们住。”
易中海一来就直接说阎埠贵的不是,之前开全院大会时,2间屋子说好是分给贾家和闫家各1间,没曾想贾张氏先制人,直接当晚砸锁住进去,甚至还让棒梗住进给闫家的那间,导致阎埠贵怒不可言,天天带人去堵门,要求贾家把屋子退出来。
想想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吃进肚子里的还有吐出来的可能吗?每天就跟闫家的人争吵不休,阎埠贵一家人都说不过贾张氏一人,闫解成等人想动手去抢时,又被易中海跑来说一通,全院大会是开了几处,易中海心里是默许贾家的行为,只会和稀泥,让阎埠贵让步,而刘海中草包一个,半天说不出一个理,也说不过易中海和贾张氏,直把阎埠贵急得团团转。
阎埠贵见易中海一来就给自己定罪,憋了几天的气全撒出来,“好啊,老易,你啥都不知道就怪我,行,我也不伺候了,你等着挨处分吧。”
易中海听出阎埠贵话中有话,连忙拦住阎埠贵,陪笑地说:“老闫,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耍性子,我这不是为了院里的和谐吗,你刚才说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瞥了一眼易中海,也不想跟易中海闹僵,直言说:“刚才李峰回来了。”
“李峰回来了,他人呢?”易中海和傻柱听到这名字,心里不舒服起来。
“走了。”
“啥,走了?”
易中海越听越莫名其妙。
阎埠贵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刚才李峰来了,听说贾家住的2间倒房已经被厂里分配给他了,我刚跟贾张氏说这事,你们就回来了。”
易中海听完,嘶地一声,感觉头大了,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给贾家争取到屋子,还没安宁几天,又生变故;这时易中海正打算想劝贾张氏搬出去,不然等李峰带人过来,估计他这管事大爷又要挨骂了。
一旁没有做声的傻柱突然开口,“这算什么事,秦姐一家住的地方那么小,凭什么李峰就能拿2间房,不会是骗人的吧?”
“对,我们家都这么困难了,日子都没法过了,现在李峰又来抢我们的房子,实在是太过分了。”贾张氏也插一句嘴,反正就是我穷我有理,说破了天,也不能交出去,好不容易占了屋子,自己一个人住多舒服自在。
易中海考虑再三,对贾张氏说道,“行了吧,你还是先搬出去,虽然不知道李峰会不会去告状,但屋子本身就没有报厂里同意,出了问题,谁也不好过。”
贾张氏立马皱起三角眼,火冒三丈,没想到易中海居然选择让她搬走,“滚,就是喜欢欺负我,老贾啊,快回来了,你看你的好兄弟,又来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你睁大眼睛看看他们,回来一定要收拾他们。”
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在地上滚来滚去,如同皮球一样,哭得在场的三人心有余悸。
“我不管了,反正这事是老易你弄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阎埠贵一摆手,回家去,落个耳朵清净。
易中海和傻柱也拿贾张氏没办法,只好扭头回家。
贾张氏见三人离开,立马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冷哼一声,宛如胜利者一样,回家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