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被饥肠辘辘的肚子饿醒,现在空间没有吃食,想填饱肚子还是得去找便宜老爹。
“姐,你醒啦,爹已经做好早饭,下地去了。你赶紧去洗漱,好了过来堂屋吃饭。”苏子墨小嘴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好。”
早餐便宜老爹做的是玉米糊糊和粗粮饼子,吃饱喝足才有时间拿出镜子看下如今的样子。
虽说昨夜回忆中知道原主的相貌,但昨日的原主不是今日的她。
这具身体和前世的自己有七八分像,都是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小麦肤色,身材挺拔,长相英气,高挺的鼻梁,脸庞线条分明,轮廓深刻,眼神犀利而清冷,漂亮的眼睛干净清澈犹如山中清泉,少了憨厚多了锐不可当的气势。
这间小院坐落在云雾山脚下,旧旧的篱笆墙,三间破旧的茅草屋,一间简陋暂且称着为屋的厨房,刚修缮不久的茅草屋顶,看不到什么家具,用家徒四壁形容也不为过。
苏子墨好像看出她的困惑,把前因后果跟她说一遍。
她成亲那晚受了伤,他爹苏大郎找苏婆子拿钱给她治病,苏婆子不肯,说她活不成了,直接卷张席子扔山上去,还把她刚入门准备逃跑的赘婿给卖了。
苏大郎很生气,跟苏婆子大吵了一架,苏婆子拿木棍打她便宜爹,还骂她爹不孝,要去衙门告他不孝之罪,让他蹲大牢,吃板子。
苏大郎说,就算蹲大牢也要拿钱给她治病,或者把卖赘婿的钱拿出来去看病。
苏婆子不肯,说家里银钱要全部留给她便宜堂弟明年春天科考用,她一个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
苏大郎不依不饶,苏婆子一气之下把他们赶出来。
在村长的见证下,秀才公写了分家文书,她爹按了手印,分到这间破院子和两亩旱田,以后每年五吊钱加1oo斤粮食供养苏婆子。
按照剧情,原主死后,反派被苏老婆子卖给了秦楼楚馆,被各种折磨虐待,践踏凌辱,黑化后成为男女主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子墨,我要去镇上,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闺女,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点银子,你想买什么就买。村口老林头的牛车还没走,你坐牛车去,早去早回。”
刚从田里回来的苏大郎听到云溪说要去城里,高高兴兴的拿钱给她。
面对苏大郎有点小心翼翼的关心,云溪有些温暖的点点头。
从小就是孤儿,这辈子穿越过来能感受到苏大郎的父爱和苏子墨的手足之情,上天对她不薄。
“那我走了。”云溪说着就往村口的方向走。
“你看,那不是苏大郎家的傻闺女吗?”
“是啊,不是听说成亲当晚被她那赘婿砸死了吗?怎么看着不像啊。”
“我也听说了,不过我当家的说,今早苏大郎在田里高兴的宣布,他家傻闺女不是死是昏迷,昨晚就醒了,连疯病都痊愈了,好些人都听到呢。”
……
村民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议论着。
“林叔,牛车要走了不?”云溪语气淡淡地问赶牛车的林老头。
“原来是溪丫头啊,还有一刻钟,人到齐了就走。”
等牛车坐满七八个人,林老头就驾着牛车往城里走,从云雾村到城里也就小半个时辰。
下午未时,林老头会在城外的大榕树下等,过时不候。
云溪进城后沿着街道找到了一家当铺,刚要进门,里面的伙计就热情招呼“女客,里边请,可是有什么东西要当。”
“你们掌柜在吗?我的生意需要和掌柜面谈。”云溪没有搭理伙计,而是直接开口询问。
伙计听这话有点诧异,但也没有过多为难,而是招呼云溪稍等片刻,进去禀报。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深蓝色锦衣的中年男人走出来,眼里冒着精光却语气和善的说:“鄙人姓王,是这家店的掌柜,女客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云溪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四件同个系列的黄金饰,一枚戒指,一对耳环,一条手链,一条项链。
云溪直接挑明,“王掌柜好,你看下这套饰死当值多少钱?掌柜你别看我眼生蒙我,我能拿出来当就是清楚它的价值。”
王掌柜闻言眼神一闪,“那是当然,你这套饰造型独特,做工精细,还是纯金打造,不比京城的玲珑阁手艺差,五百两怎么样?”
这是死当的价格,活当最多也就两百多两。
云溪万万没想到,末世没人要的黄金饰居然这么值钱。
末世前云溪就对黄金情有独钟,空间又大,s城的黄金批市场,各大商场的珠宝专柜,所有黄金都被云溪收入囊中。
“劳烦掌柜开契。”云溪说道。
王掌柜闻言,迅把契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