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摇头:“我怎么晓得?他平时又不作,谁没事查档案?何况隐性遗传病,档案里也不会记载。
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隐性遗传病。”
“也是。”
池水很清澈,能一眼看到我正捏着鼻子泡在水里面。
整个人面色通红,露出来的皮肤,也通红一片,如同一只被烫熟的龙虾一般。
“铁山哥身上一直这么红吗?”陈茜弱弱问了一句。
易希道:“没有,之前还要红,现在已经好多了。”
“这样还算是好多了?那他还没被烧死真是够幸运的。”董铁兰颇为感慨。
如果我现在知道她这样说我,铁定怼回去:臭女人,怎么说话呢,老子烧死你就开心了是吧?
可惜,我现在与刚才被冻不同,刚才脑子是灵活的,身体难受。现在是身体和脑袋都热,烫的晕头转向。
“我和小茜去吃点东西,待会再过来。”董铁兰说道。
“我,我要在这等铁山哥。”陈茜坚定道。
董铁兰点头:“你们几个可以啊,就我一个忘恩负义行了吧?老娘饿了,他又死不了,吃饱再过来。”
又过了十分钟,董铁兰吃饱回来,带了一碗肉汤给陈茜。
“谢谢。”陈茜道谢一句大口吃了起来。
她刚吃完不久,我终于从水下冒了上来。
此时我的脸色只是微微红润,体内的高温,也已经消散了。
“铁山哥,你怎么样?”
陈茜急忙问道。
我笑道:“没事!已经好了。”
易希阴阳怪气道:“还不知道好了没有呢,别待会又出事。”
我见她一脸的酸味,笑笑不说话。
“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如果不舒服,还是继续回床上躺一会吧。”颜月皱眉道。
我感知了一番身体情况。
精神充沛,一冷一热过后,我体内那种钻心的疼痛,已经消散一空。
如果不是梦中被凌虐的记忆刻骨铭心,还真好像之前我受到的痛楚,只是一场梦一般。
“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做梦了?”我突然问道。
颜月点头:“你一直在说梦话。”
“说什么了?”
易希怪里怪气模仿道:
“啊,别打我。啊,我好疼啊。狗贼,有种别动刀子……。嘿,这妞身材真好。乖乖,这么多怪物,差点完蛋。……”
我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牛皮,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体说了什么,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不过,如此一来之前真心是在做梦。
这些话都可以一一对上。
连我调戏白斗篷女人时感慨的话,都被说出来了,应该是做梦无疑。
可是也太真实了一点吧?
我自己脑海中到现在还记着那几十组密码呢。
算了不想,越想越头疼,路到桥头自然直,以后再说吧。
我摇摇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压在心底。
“你是不是梦到颜月了?身材真的很好吗?”易希不怀好意问道。
我和颜月脸色顿时都黑了下去,不过,后者正怒目对着我。
似乎只要我解释的稍微不清楚,迎来的就是一顿雷霆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