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想把旁边人的衣服脱光……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几乎将我吞噬。
他将我放到床上,自己躺在我身侧。我搂住他的脖子翻身而上。扯开他的衣服,堵住他的唇……
他静了片刻,转瞬猎豹般跃起,反身将我压在身下……
撕咬,揉捏,前所未有的强悍……
感觉到连骨头都快被他揉碎,让我稍稍恢复了神智,不满地哼了声:“尤及,轻点,疼死我了。”
疼痛骤然褪去,身上的人停住了,随后下巴被他掐住,强迫我看着他。
“你可知道我是谁?”他问。
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满地哼哼唧唧:“嗯,要,要嘛……”
“我不能在你神志不清的时候欺辱你。”他伸手点住我的额头,“睡吧,来日方长。”
凉意顺着他的指尖流淌进脑子,一切都随着沁凉的温度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赤将子是三个字的姓,一直想说来着,嘿嘿……
醒来后天已大亮,我一个机灵坐起身,套上衣服往外跑。临出门时碰到正在淘米的老青,他说:“夫人,老爷临出门前吩咐,不让你再去酒楼。”
我边系衣带边跑:“我要晚啦!!!!”
气喘吁吁赶到酒楼,还好酒楼还没开门。正靠着门口擦汗,老板娘拿着烟斗过来了,一挑下巴问:“昨晚没回来,到哪浪去了?”
“朋友那。”为以后悔婚计,我没跟她说过我有未婚夫君。
“朋友?你不是从南边逃难来的,一个朋友一个亲人也没有吗?大姑娘夜不归宿,”她用铜烟斗戳着我的太阳穴,“直接去百花楼啊,还在我这有福酒楼屈尊?”
我忍无可忍,抓住她的烟斗,瞪了她一眼:“老板娘,我为你做事,我尽心尽力,我拿月钱。但你不能任意侮辱我,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再多说,姑奶奶对你不客气。”
她大怒,一跺脚:“唉唉,你想不想干了?”
我朝仓库走去:“我搬行李。”
“哎呀,”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小丫头听不懂人话,我是怕你出事,还不赶紧揽客去。”
这还差不多。
时辰一到,酒楼前立刻热闹起来。
我熟络地跟每一个熟客打招呼:“爷,您到了喂,快请。”
……
“呦,魏爷,你昨天可没来啊。”
“昨天有事,今天怎么都得来。”他伸手,笑得很真诚,“齐姑娘……有劳了……”
他腿脚不灵便,走路一瘸一拐的,每次都要我扶他进酒楼。我照例搀着他:“魏爷您小心些……”
他拍着我的手背:“齐姑娘,你是好姑娘啊。心细又心善,人还长得像仙女似的……”
忽然,我们停住了脚步,因为面前站着个人挡住了去路。
一袭青衣,淡淡的表情,清冷的目光从我脸上渐渐移到魏爷的手上。
喉咙没来由的一紧,尽管他脸上看不到半分怒意,我小声解释:“魏爷腿脚不好……”
“哦,”他微微挑眉,“是么?”
话音刚落,我闻到什么烧焦的味道,扭头看了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