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歌再度跪下,像狗一样慢慢爬到楚岚笙脚边。
楚岚笙俯视着他,脚尖抵着朝九歌的下巴,让他抬头。
一张清秀俊美的脸被楚岚笙的鞋底印上了一个印子。
“好,”楚岚笙拍拍手,叫来了点人。
朝九歌不知所以,茫然地看向门外涌来的人。
“这是要干什么?”朝九歌转头看向楚岚笙。
楚岚笙挑眉:“验人啊。”
朝九歌还没能理解楚岚笙话里的意思,就被人抓着按倒在地上。
然后那些人开始扒他的衣服。
朝九歌还不知道要干什么,死命地反抗。
他也是练过的,力气大,推开身上按着自己的人后,站起来就往外跑。
结果楚岚笙还在外面留了人。
见朝九歌破门而出,等在外面的人,手里拿着铁棍,冲着他的小腿就往上抡。
朝九歌没有防备,只觉得右边的小腿一阵剧痛后就不再听使唤了。
接着他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身后响起楚岚笙悠悠的声音:
“你太不真诚了吧。”
朝九歌强撑着胳膊,仰着脸来看他。
他看着楚岚笙指了指自己左边的腿:“打。”
上来几个男人按住他,朝九歌的右腿已经痛得动不了了,所以再没人按它。
现在他们的关注点在他的左腿。
楚岚笙心善,听不得惨叫,便叫人堵住朝九歌的嘴。
他信步走回屋里,吩咐人关了门:“什么时候把他打服了,再叫他来见我。”
听着门外模糊不清的呻吟和惨叫,楚岚笙不耐烦
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对着身边的佣人:“去,点上香薰。”
楚岚笙无论对任何人,都有一种作为上位者的藐视。
对元浦都是那样,更别提其他人的了。
他留了朝九歌一条命,朝九歌竟然还有胆子反过来对他说不。
驯人跟驯畜生一样,只要是动物,都慕强畏强。
硬骨头打掉了,留下软骨头,这样就很好操控了。
仅仅半个小时,朝九歌就撑不住了,有人进来跟楚岚笙说了。
此时香薰散发的味道正浓,楚岚笙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扶手上。
他闭着眼,满意地轻轻点点头:“嗯……叫他进来吧。”
门开了,朝九歌的两条腿已经被打断了。
他手脚并用,匍匐在地,忍着断腿的剧烈疼痛朝着楚岚笙哪里爬去。
在那里,楚岚笙已经拿着电烙铁等着他了。
朝九歌簌簌地留着冷汗,同时室内的香薰闻得他头痛。
楚岚笙:“自己把衣服脱了。”
朝九歌因为疼痛,手抖得不能自控,开始脱上身的衣服。
在楚岚笙面前,朝九歌没有询问和反抗的权力,只能是楚岚笙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楚岚笙似乎是嫌他太慢了,直接叫人拿来剪子。
很快,朝九歌上半身就被人扯得一丝不挂。
朝九歌有胆子羞郝,但是没胆子愤怒。
楚岚笙温柔地把他按在茶几上,另一只手拿着烙铁,上面印着花纹,朝九歌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