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的。
只见习御时一脸嚣张,出声威胁道:“嗬,又被本少爷给逮到了吧白乐卿,信不信我立刻马上现在去宫里告诉皇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后妃私自出宫,这可是大罪。”
白乐卿瞬间被气笑了,瞧瞧这人脸上这表情,恨不得一脚踹在他脸上踹死他,讥诮道:“那你猜猜我为何能出来一次二次还啥事没有,用你那不达的小脑好生想想,我这是皇上允许的!”
看到肖怀锦在身后,白乐卿瞬间底气十足,“你瞧见没,我身后这位,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
而习御时明显不信,翻了个白眼后这才面露讥嘲:“白乐卿,你胡编乱造的本事还真是渐长啊,随便一个人都能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了?骗我也就得了,别把你自己给骗进去了才是。”
白乐卿心里越是慌张,面上越是淡定,“随你信不信,懒得跟你废话,那你去告诉皇上呀,我瞅瞅你能告诉个什么名堂。”
身后的肖怀锦蓦然上前了一步,露出了那极有标识性的令牌,嗓音冷然:“若是习少爷想在众人面前出丑,大可去宫外试试看。”
随即像是不小心一般,若无其事的将令牌收了回去。
习御时扫了一眼,这才愣在了原处一言不,难不成真是皇上的纵容?一个冷宫出来的妃子又怎么可能重得皇上的宠爱。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一个坏人凭什么过上这样的生活,她又怎么配。
白乐卿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人不会是说不过她便要打她吧?!
她立马躲在了肖怀锦的身后,只探出了一个脑袋:“莽夫,我劝你有话好好说,不然皇上跟你没完。”
习御时直接撸起了袖子,冲她大步跨去:“本少爷管有完没完!今天本少爷不把你弄残废给余弦音报仇本少爷就不姓习!”
见他有冲过来的架势,白乐卿连忙道:“喂!又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非得逮着我不放?”
听到白乐卿的这话,习御时的火气顿时蹭蹭蹭的往上冒:“呵,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话你倒是说得出口,就是因为你,她连碰上陌生的男子都会害怕,她爹给她找的门当户对的亲事,因为听说她被送上过宋彦榻上的原因,统统都被拒绝。”
白乐卿面上这才多了几分的惊愕,那个白乐卿这么变态??这下别说十张嘴了,就是二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肖怀锦听到这话时,看向白乐卿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不是吧,肖怀锦也误会她了?
好在习御时是一个能分得清场合的人,说话的声音不大,正巧只有几人才可能听见,路过的人也没心思去注意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白乐卿突然回想到第一回见面,余弦音和习御时说的话。
还有余弦音口中的她不坏,按道理余弦音能如此认真信任毫不犹豫的说出这种话时,那就说明是当真了解白乐卿,或者又是以为她被谁威胁,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要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解释清楚。
若十几年都没法了解一个人那才是真的可怕。
白乐卿与他对视,眸底更是坦坦荡荡一片清明:“你百分百确定将余弦音送到宋彦榻上的是我?”
习御时刚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