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芷不可置信,一旁的李修政都忍不住哭了起来,“袁相,您这—”
“瑞王殿下,看在老夫曾经教过您的份上,替老夫把女儿带出去,下辈子老夫结草衔环,报答殿下的恩情。”
李修政朝袁培鞠了一躬,“老师您别这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会保护好袁芷妹妹的。”
“袁芷,走,马上有人来查房了。”
袁芷死命扒着牢房的门,李修政拽不动,没办法,只好将袁芷打晕,抱了出去。
门卫的守卫傻了眼,“瑞王殿下,这—”
李修政一脸淡定,“哦,新招的侍卫,胆子小,被牢房的景象吓晕了。”
然后抱着袁芷出了大理寺。
门卫摸不着头脑,挠挠头,“一个侍卫需要瑞王殿下亲自抱着吗?”
袁芷醒来,屋里站着许多人,柳莺歌看到了,连忙将袁芷扶起。
袁芷起身下床,给李修政行了个礼,“昨日之事,多谢瑞王殿下相助。”
“客气了,袁相是我的老师,帮你就是帮袁相。”
“我是重犯,不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瑞王殿下还是尽快回城里,免得招来祸端。”
“我是皇子,没人敢怎么样的。”
“如今盛州内乱,还是要万事小心,不能被人钻了空子。”
“那你万事小心,我今日还要给李光业翻案,就先回了。”
“恭送瑞王殿下。”
李修政带人走后,袁芷看向柳莺歌和春和,“莺莺、春和,你们两个跟着我也不安全,你们孤身在盛州,我不放心,你拿着这玉佩去宣府,找宣子杰,这是李道瑾的,就说你是他朋友,让他护送你俩去亳州,找郦大人。”
柳莺歌把玉佩还给袁芷,“你什么意思?我不要,我就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
春和也不听,“小姐!我不走!”
柳莺歌生气,她不怕死,她只想跟袁芷待在一起。
“莺莺,你听话,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们,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柳莺歌红了眼眶,“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袁芷抱紧柳莺歌和春和,她也没有家了,柳莺歌是柳府唯一的后人,春和自小跟着她,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不能因为她被牵连。
袁芷看向鹤一鹤七,从怀里掏出一本庚帖,“这是阿瑾的八字庚帖,还有一封和离书,帮我转交给他,我现在是带罪之身,没办法做他的妻子了。”
“王妃,你不能这样。”,鹤七急得跳脚。
“王妃,我们奉殿下之命保护你,其他一概不负责,你等殿下回来亲自跟他说吧。”
“你们若是认我这个王妃,那就拿着,你们也不想因为我而牵连你们家殿下吧。”
鹤七眼眶通红,“我不拿!你就是我们王妃,我们就认你这一个,我不管。”
说完便跑出去了,只留鹤一在一旁。
袁芷眼神看向鹤一,鹤一低头不语,意思很明确,他也不拿,袁芷无奈,只好作罢。
等到鹤一鹤七在外面站岗,袁芷偷偷叫来蒋十七。
“姐姐,你不会,也不要我了吧?”
袁芷揉揉蒋十七的头,“小十七这么可爱,怎么会不要你呢?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你过来,我跟你说。。。”
蒋十七抬头看向袁芷,“这行吗,要不等哥哥回来?”
“你哥哥是翊王,皇上的儿子,我是罪臣之女,我们不可能了,你也不想看到你哥哥因为我被连累吧。”
“可是—”
“别可是了,听话!”
蒋十七只好听袁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