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到达荆州,他当场把手中玉符啃了。
张角低头对着手腕处白玉镯喊了一声,“敖白,出!”
昂!
伴随一阵吼声,通体白色的蛟龙从白玉镯中缓缓现出真身,如牛犊般大小的蛟头,吓得陈德连连退后数步。
盯着蛟龙金灿灿的双眼,陈德吞了吞口水,半张着嘴。
合着道长所展露的本事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敖白瞄了瞄陈德一眼,悄声说道“道长,咱现在还是个魂体,载不了人哇。”
“这个简单。”张角轻笑一下,拿出羽扇一扇,口中低喃“指化!”
本来略显得虚幻的敖白变得真真实实。
轻摇羽扇,“这个临时身体应该够了吧?”
“够了!”敖白兴奋的感受身体传来的力量感,硕大的蛟眼简直要冒出泪来。
自从被刘邦斩断身体后,它就一直以魂体的方式生存了三百多年。
这三百多年,你知道它怎么过的吗?!
一个纵跃,张角便盘膝坐到敖白的头顶,用羽扇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
“道长,坐稳了!”
敖白兴奋的说了一声,尾巴一甩,庭院顿时尘土飞扬,白蛟猛然飞上了天。
“呸呸!”陈德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喂了一嘴的沙子。
看了一眼手中玉牌,默默将其放到胸口。
打着哈欠的年轻士兵拿着戈矛守在城墙,无聊的戳了戳身边眯起眼睛,睡得正香的小胡子同僚。
“喂,你睡了没?俺好无聊啊。”
小胡子气的想把他捅个洞来,刚才好不容易梦到了自己抱着婆娘的梦,就这么被这贱小子弄没了。
大晚上的,不偷懒睡觉,难道跟你个夜猫子一样?
这里是大汉洛阳!天子脚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闹事?
还这么认真守着干什么,又没人盯着,怎么上头给自己分了这么一个愣头青。
越想越气,忍不住撸起衣袖,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你说俺叔那个北军校尉现在在干什么?”他拄着戈矛望着天,倒没看见小胡子的脸色。
这话使得小胡子十分火气没了三分,咬着牙回道“吾亦未寝!”
突然,他看到了张角乘着白蛟,腾跃在空中白云之中,度极快,年轻士兵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连忙擦了擦眼睛,拍拍小胡子的肩膀,抬起手指着天空,“诶,你看那是什么?”
小胡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有黑夜与白云,刚刚压下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张角与敖白已然不见了踪影。
“他妈。。。。。。”
年轻士兵又说道“俺叔不知道看到没有,你刚才说什么?”
“他嘛,校尉大人肯定是日夜操劳的啦,”小胡子深吸了口气,扯起脸部肌肉,露出僵硬的笑脸。
“说的也是。”
。。。。。。
ps。借了杜甫大佬的春夜喜雨也是没得法子。
毕竟作者的诗词水平和阅历远远不够,大概就只是这个水平。
《长相思·空念》
天回寒,地回寒。相思人儿长长念。忧伊人憔悴。
山复青,水复清。万物成伴群群至。笑予杯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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