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辰的家境其实算是很不错的,但跟那个男人比,却是天壤之别万里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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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婧泽一觉醒来,现米团变乖了不少,不似昨晚乖张赌气的模样,这小机器人,还性情大变呢!
搞的胡婧泽饶有兴趣地逗着它,考着米团脑筋急转弯,不过玩了几把,就没意思了,它现在太乖了,还有什么意思啊?
"恒辰?你是不是偷偷改它的程序了?我不喜欢太乖的。"
胡婧泽披散着头,雪白的小脸隐匿在乌黑的秀中,粉面含嗔撒着娇,"你把它改回来嘛!"
"别闹!"
苏恒辰的眼眶青,心力憔悴了不少,捏了捏鼻梁,语气重了很多,还有着些许的不耐烦。
"怎么了?"
胡婧泽不闹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过一晚上,恒辰憔悴了好多,脸色也很差,像是没睡好。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胡婧泽乖巧地咬着下嘴唇,轻着声询问。
苏恒辰叹了口气,眼底都是血丝,抬眼间看见胡婧泽,又满是愧疚和心疼,一把将她揽入怀里,鼻息重重地落在颈间。
"对不起,婧婧,我不该那么大声,对不起。"苏恒辰一遍遍小声呢喃着,呼吸落在胡婧泽的颈间丝上,他闭着眼,重重的心事,好似突然醒悟过来。
"没事,其实米团乖一点也挺好的。"
胡婧泽摸了摸苏恒辰的头,心里也是隐隐的担忧。恒辰怎么了呢?感觉他好像遇到了什么事。
"恒辰,嗯,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的。"
胡婧泽定定地说着,猜测苏恒辰可能遇到了压力。难道是褚剑南又给恒辰布置了新的项目,所以昨晚他才熬夜的吗?张启律说,他们导师很倚重恒辰,这是说的好听,难听点,就是压榨学生价值。
"我明白。"
苏恒辰如释重负地轻笑,热气撒在胡婧泽的脖子上,他闭着眼像是在休息。同甘共苦患难与共,这是彼此的承诺。
"我就是没太睡好,你知道,商大的床板很硬,昨晚这里的床太软了,我就睡不着了,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苏恒辰故作轻笑,抱着胡婧泽,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自己的头,搭在胡婧泽的肩膀上,笑着打趣儿,阴转多云转晴了。
"这样啊。"
胡婧泽也顺坡而下,虽然明知不是这个原因,心里心疼的难受,只一遍遍抚摸着苏恒辰的后脑勺的头。
有人说,这个动作是妈妈安慰儿子,但爱一个人,女生身上的母爱就会被激出来。胡婧泽很想分担苏恒辰心里的痛苦。
但也知道,男人有男人的自尊,母爱情怀太重,不是一件好事。两个人之间还是要有适当的距离和尊重。
"要不,你再陪我睡会儿?"
苏恒辰继续轻笑着,头搭在胡婧泽脖颈处,轻轻摇动着摩挲着,真就是耳鬓厮磨,闹着她,终于又恢复了一副粘人又带着些许不正经的痞气,仿佛之前的憔悴隐忍的怒气和深底的痛苦,只是一个错觉。
"行不行?好不好?"
苏恒辰一边闹着,一边挠着胡婧泽痒痒肉,让她一边笑着,一边柔声求饶,坐在苏恒辰腿上的身子,也不住地扭动闪躲。
"不行,别挠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