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茨突然间拽着江羡晨的手臂,“江羡晨,宸枭中药了?”
“中药?”江羡晨脸上露出疑惑,“那你治呀,你不是医生吗?”
“这个药,我治疗不了,只有人才能解。”
“人才能解,你是说?那是……”
“就是你想得那样。”林茨医生低下了头,回应道。
“我去!”
“江羡晨!这个药和别的药不一样,是从黑市里买来的,吸入一点就能让人狂,目前没有解药,依着宸枭现在这样的状态,他可能会伤了你。”林茨看着江羡晨艰难的吐出话语。
“伤了我?他的情况,这么严重?”
“嗯。”
思虑了一会儿,江羡晨做出决定,“我去!”
“江羡晨,你想好。”林茨再三劝慰。
“我想好了。”随后,江羡晨抚去了被林茨医生拽着的手臂。
关门声响起。
随后,里面传来了喘息声,和女人的叫声,那声音凄惨悲鸣。
站在门口的秦烈和林茨医生都面露不忍地转过身去,就连陈妈,那浑浊的老眼都浸满了泪滴。
哪一个缺德的,要这样对我们家墨少呀。
声音连绵不断,良久,良久,一直到傍晚,才停下来。
……
与此同时,季家的宅院也上演着这样一场相似的一幕。
季晏澈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想着自己去到枭爷的办公室里,看到的场景,如今想来,都觉得万分羞耻,堂堂一个季家大小姐,把自己放轻到如此地步。
原本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没想到,并没有,居然能去做下药勾引的事情来。
她也不想想,枭爷是她能够掌控的吗?真是愚蠢!
这下好了,把自己玩进去了。
季晏头一次理解父母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的时候,有多无奈。
这幸亏父母都去旅游了,要不然,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还得了。
……
林茨拿着一个被子推开门,然后眼疾手快地把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看着两人的脸色,眼神蓦地一变,“快!秦烈!送医院!”
……
帝都医院,墨宸枭醒来,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忽然感觉到什么,急忙起身,随即,一阵无力,又倒在了病床上。
林茨推门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没事。”顿了一会儿,“我怎么啦?”
“你不记得了?”
墨宸枭听到这句话猛然回想起来什么,“林茨,羡宝儿呢?”语气急切。
“在急救室急救!”
“什么!”墨宸枭猛地从病床上起身,脚步踉跄了好几下,好不容易稳住脚步,随即,迈步离开。
“哎!哎!哎!你慢点!”林茨看着他几乎要倒的样子,急忙迈步跟上。
急救仍在进行,墨宸枭懊恼地捶着自己的头,怎么能忍不了呢,墨宸枭,你怎么能伤了她呢?
良久,急救室的门打开,墨宸枭急忙上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