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喜歡窩在沙發上,不管吃東西或者別的,沙發跟他的家一樣。
面開以後,傅修時坐到了餐桌邊上,朝沙發那邊看了一眼,然後低頭吃麵。
什麼都沒放只放了鹽的面。
不一樣,還是和江嶼煮的不一樣。
就算做法一模一樣,味道還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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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江嶼在小區門口接到了齊松的金毛,金毛叫松樹,一聽就是齊松親生的。
是由齊松助理送來的。
齊松昨晚喝多了酒回去,助理來接的他,但還是被人拍到了,今天就上了頭條。
說齊松從陌生人家裡出來,疑似談戀愛。
江肅電話都打到江嶼這兒了,讓他倆小心點別被拍,處理這種聞都是要錢的。
江嶼無語了片刻,懶得和江肅解釋。
所以今天齊松不方便出面。
松樹脾氣確實很好,見到江嶼雖然很激動,但沒有亂撲,就是仰著頭眼睛亮亮地看著江嶼,都不用江嶼去牽他的繩子,他就迫不及待想跟江嶼跑了。
注意事項齊松都給江嶼發過去了,還告訴江嶼,如果松樹不聽話,就把它送寵物店。
和助理告別之後,江嶼牽著狗回去,「我叫江嶼。」
松樹:「汪!」
江嶼笑自己跟個狗做什麼自我介紹,松樹倒是很配合他說什麼就汪一聲,一直走到家門口,隔壁的傅修時正好出來。
迎面對上的時候,江嶼腳步頓了頓,正準備走,傅修時先開了口,「你養狗了。」
「關你什麼事。」江嶼想不明白他那天都那樣了,差點把傅修時害暈倒了,傅修時怎麼還能這麼平靜地和他說話。
昨晚還在他家外面站著,好像多走幾步路回家會腿斷了一樣。
傅修時根本不在意他這態度,「它叫什麼。」
江嶼眼皮子直跳,「松樹。」
傅修時既然問了,他就說,「不是我的狗,是齊松的,我幫他照顧。」
松樹似乎聽懂了齊松的名字,跟著汪汪叫了兩聲,嘴角還咧開了,跟笑了一樣,還蹭了蹭江嶼的腿表示親昵,好像他們很熟悉。
傅修時似乎愣了一下,眼角垂了下來。
江嶼居然從他臉上看見了一點難過,應該是錯覺。
「你們……」傅修時張了張嘴,後面的話似乎問不出口。
他不問,江嶼替他說:「跟你看見的一樣,我們已經到了可以幫對方養兒子的地步。」
說完他沒管傅修時什麼表情,轉身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