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算上旁系亲眷,估计得百万人。
“大都督,饶命啊,我愿意献上所有家财…”
“大都督,都是他们逼的,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
“是啊,就是他们脑子进水了,与岭南军为敌,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放过我吧,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
听着众人的求饶声,张昊的脸色,愈加冰冷。
“饶恕你们,如何对得起东征军的英烈们?
他们誓死守护的疆土,被你们轻易的送给他国。
萧老爷子至死都要与敌人同归无尽,这是何等的悲凉?
那些浴血杀敌的勇士,到死都没有洗刷叛军的污名。
你们,享尽荣华富贵。可曾想过,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气势如虹,声传十里!
京都内外,都能听见他那慷慨激昂的陈词。
“大都督,都是他们造的孽,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呢?”
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指着自己的父辈,声嘶力竭的吼道。
“畜牲,闭嘴!”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咱们家大业大,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
就是你们,搞什么阴谋诡计,残害忠良。现在好了吧,报应来了!
可是,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反正你们也活的够久了,你们去死吧!”
“孽障,住口!家门不幸啊!”
他的父辈们,痛心疾的喊道。
“对啊,他说的对,就是你们的责任!”
“大都督,杀了他们,把我放了吧!”
“严惩罪魁祸,不可殃及池鱼!”
“严惩罪魁祸,不可殃及池鱼!”
“严惩罪魁祸,不可殃及池鱼!”
那些年轻的富家子弟,纷纷呐喊起来。
“好一个不殃及池鱼,那他们呢?”张昊指着纪念碑上的人名。
“他们也是儿子,是丈夫,是父亲,更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被你们谋害之后,背上叛军之名,他们的家人,受到了何等不公平的待遇?”
“当年,你们以一道假圣旨,欺骗东征军出城换防,并且留下武器装备。
转眼之间,就把燕云十八州送给矮日三国。他们赤手空拳,誓死要将城池夺回来。
最后,寡不敌众之下,军主萧鼎战死,副军主重伤昏迷,士卒百不存一。
如此悲壮之下,你们又做了什么?将罪名按在东征军的头上。
说他们献关投降,冠以叛军之名。罪恶滔天,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