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咔嚓一聲,少年的腳腕上便多了根銀色的腳鐐。
男人只稍使點勁那麼一拉,許苑便被拖拽回至他的腳邊,光溜溜地縮成一團。
顧亦銘居高臨下看著少年,嗤笑道:「許苑,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真像一隻等著被*的母狗。」
他踢了踢許苑的屁股,落下冷冷地兩個字,「撅好。」
。。
少年白面饅頭的臀上鞋印晃眼,如同剛施了黥刑,全身上下唯一剩的底褲被男人的鞋尖勾著,進不能退不得。。
「顧哥。。饒了我吧。。」許苑的眼角開著緋紅的花,就這麼濕漉漉地看著男人,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苦苦哀求。
只是感情的天平從不擅長向不愛的人做妥協。
男人連看都懶得看許苑一眼,他不耐煩地收回腳,徑直用信息素對蜷縮在地的少年施壓,「快點!」
許苑全身都軟綿綿的,他細瘦的胳膊顫巍巍地支棱在地面,努力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姿勢。
許苑在這事上青澀,慢了好幾拍的天然呆,還認為是自己惹了男人生氣,又要像每一次懲罰一樣被打屁股。
直到男人惡劣的手法變得曖昧而挑逗。。
黑色的回憶像吃人的花,朝少年張開血盆大口。
「不要!」在男人即將挺身前進的那一刻,許苑一聲尖叫,觸電般彈跳起身體,卻又被腳鏈反彈的力拉墜回水泥地面。
粗糙的水泥顆粒將許苑細膩的皮膚擦出猙獰血痕,可他毫不在意,一隻手捂著屁股,另一隻手去拉扯腳鐐,「不行!不可以!你放開我!」
許苑大叫著:「不要碰我!」
顧亦銘不可以碰他。
誰都可以,顧亦銘不行。
聯盟國omega保護法規定,無論結婚與否,任何人不得與已經完成標記的有o之a發生關係,否則視為通jian。
17歲的許苑要星星顧亦銘不給月亮。
2o歲的許苑被顧亦銘以勾引之名起訴,判通姦罪關進了監獄。
多可悲啊!原來和最愛的人做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對許苑來說,是犯罪。
「嗚嗚。。讓我走。。我不要。。我不敢了!」
我不要愛了。
我不敢愛了。
眼淚在這一刻終於絕了提,少年發了瘋地扯著鐵鏈,平常獄警再怎麼打都死死護住的一雙手浸滿了血,鐵鏈被染了紅。
許苑有多寶貝自己的手顧亦銘再清楚不過,那雙手敲起爵士鼓就是魚得了水,旋轉的鼓棒謳歌力量,嶙峋的腕骨吟唱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