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家僕帶來的錢是正正好好的,並且對她庫存掌握的一清二楚。
而具體庫存只有每天盤點的竹寒和自己才知道。
竹寒跟張家通氣,那是不可能的。江憶思來想去,也只能認為是四個市場庫存記錄準確。
並且張家每天都派人盯著她賣多少壇,才能做到這個程度。
罷了,無關緊要,江憶心想,得先把墜子的事落實一下。
江繡娘身上的秘密好像很多,無論是墜子,還是「那裡」,都讓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未知總是容易讓人不安。
被江憶騙去書房睡之後,傻丈夫倒是挺老實的待在書房,老實到幾乎每次江憶想去,他都守在那裡。
所以這次她決定趁他睡著了偷偷摸進去,反正一個傻子,戒心應該沒那麼強。
就算被發現了,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好。
「千離?」江憶扒住書房門縫,小聲喊了一句。
沒人應,油燈也滅了,看來是睡了。
江憶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今晚月亮大,反射在雪地上的光線也足,只要仔細看還是能看清楚的。
她先是在屏風外找了一圈,沒找到。轉到屏風內,沈千離正蜷著身子窩在書案腳邊,呼吸均勻,顯然是睡熟了。
江憶有點自責,心想,明天可得給他拿床被子。
屏風內光線沒有屏風外好,江憶跪在地上,一處一處的摸,摸遍了犄角旮旯,也沒找到任何東西。整個書房就這麼大,還能在哪裡?
她跪在地上環視一圈,視線最後落在了背對著她的傻丈夫身上。
能不能是他撿到了,收了起來?
不管是不是,也要先找找看。如果墜子真被她弄丟了,對不起江繡娘不說,竹寒和飛殤也饒不了她。
江憶緩緩膝行到他身邊,衣料摩擦的聲音都沒發出,手探到了他身前。
男衣設計比女衣簡潔,沒有繁複的盤扣,江憶想探進他領子裡去摸一摸。突然想起來自己手太涼,一定會冰醒他。
於是拿回來在嘴邊吹了半晌,才又伸了過去,手指試探著點在他脖子上,觸手溫熱光滑。
江憶仔細觀察,他沒有反應。
大著膽子繼續往下摸,輕輕滑過了鎖骨。
這男人皮膚滑嫩,好到江憶都讚嘆,再往下行進一寸,沒摸到任何異物。
他應該沒戴在脖子上。
男衣是斜襟的,因著她的動作領口已經散開,露出一片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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