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她看的越來越慌,手越抖越厲害,冷不防江憶打了個噴嚏——
少年手一個大抖,甲緣把女人臉蛋劃出一個紅痕。
當然,這個噴嚏也是江憶裝的。經過少年一番動作,江憶也想明白他在幹什麼了。
他在檢查江憶是不是本人。根據多年浸淫武俠小說的經驗來看,少年摸她側臉,是在檢測她有沒有佩戴類似人皮面具的東西。
江憶道:「摸夠了?」
少年負氣別過頭。
江憶不依不饒:「確定我是本人了?」
少年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那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手拿下去了?」
少年身子一震,如避蛇蠍般把手收到背後。
「你過來,是要看我脖子上的墜子?」
江憶已經可以確定這麼羞澀的傢伙不可能是採花賊了。
那麼,一個根正苗紅的絕色少年,大半夜闖到女人房間裡扒領口。除了想非禮之外,就是想看她脖子上的東西。
果然,少年點了點頭。
「想知道墜子的下落可以。」江憶抱著臂,「但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從竹寒嘴裡,江憶知道墜子是個絕頂重要的東西。
眼下這少年身份難辨,是敵是友還分不清楚,江憶自然不會如實告訴他。
她問他的名字,是想暗中打聽一下他的來歷。
女人抱住肩膀,也遮住了剛才露在外面的春色。
少年敢看她了,但沒說話,只是張張嘴。
江憶又強調一遍:「想知道墜子在哪,就告訴我你的名字。」
少年好像除了木著臉,就再沒有其他表情。
江憶也不知道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小伙子怎麼就這麼死板。
他目光冷冷掃過她,蹲在地上,用手指在雪地里劃出兩個字:
飛殤。
江憶道:「你叫飛殤?姓什麼?」
少年搖搖頭,他沒有姓。
下一句話鯁在喉嚨里,江憶掙扎許久才說了出來:「你……嗓子受傷了?」
少年一直用點頭搖頭來回答江憶,江憶以為他只是害羞。直到剛才他手寫名字,江憶才明白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表述才能不傷到他,然而,少年好像並不在意。他站起身,走到江憶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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