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刚把货箱展开成桌子状态,立刻有三个身影围了过来。
“还以为你不来了,你可是好几天没来了!”
“几天不见你,还挺想你的。”
“哟,这脖子是被什么大蚊子啃了?”
几天没看到薛清清来市场,汪洋以为薛清清打消了摆摊的想法,他带着人蹲守了几天,打算再蹲一天,就不来了。
薛清清拿了三个纸杯蛋糕递给他们:“几天不见,你们这种给别人摊位捣乱的人,也知道怜香惜玉了?”
“谁给你捣乱了,我们这是在保护你,懂吗?”毛头厚着脸皮嚷嚷。
汪洋咬了一口蛋糕,随手把蛋糕扔掉了:“你不来摆摊,我们自然不会来了!”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薛清清噗的笑出来:“我要是搬到别的地方,我也一样会看到你们吧?你们说这个话,你们自己相信吗?把一个捣乱硬是说的清新脱俗的,羞不羞?过来打牌,决定一下几点下班。”
在汪洋变脸之前,薛清清迅速改了话头。
说那些话的时候,她都是笑着说的,看着像是插科打诨。
叫汪洋连生气也找不到由头。
薛清清掏出了一副扑克牌,豪气万丈的拍在了桌面上。
汪洋一边拿扑克,一边斜眼打量薛清清:“今天你怎么好像有了底气一样?”
“我有底气好一阵了,是你没发现罢了,不过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来来,切牌。”薛清清现如今也是帝都的有房一族了,想到未来卡上余额里的好多个0,她愉悦的弯起嘴角。
汪洋顺手切了牌:“你这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露怯,只能叫二流子们变本加厉。
薛清清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轻描淡写的道:“有人想抢我的血汗钱,用刀子拉的,我要钱不要命的。”
汪洋的眼珠子一紧:“哄谁呢?真要有刀子抵在你脖子上,你不哭着找妈妈?”
“哭?你可小看我了,”薛清清指着腰上的一个地方,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四”
“在衣服里面不能给你看了,被刀子攮了,医生不给我打麻药,生缝的,针线过皮肉还有声音呢。”
眼见汪洋身边两个二流子露出了崇拜的神色,薛清清就知道成功装到了。
汪洋目光古怪的望着薛清清,他抽出几张牌,甩在桌上:“你怎么得罪潘伟龙了?三个10带一。”
“我一个已婚妇女怎么能得罪他?他喜欢的姑娘,喜欢我男人,那姑娘看我不顺眼,潘同志给她打抱不平来着。”薛清清丢出三张k。
“卧槽,”汪洋骂了一声,潘伟龙只告诉他,薛清清叫他喜欢的女孩不高兴了,却没说是因为这么扯淡的事情,搞了半天潘伟龙白给那姑娘帮忙,那姑娘还不一定领情。
毕竟潘伟龙是他发小,他有些质疑的问道:“你不会是骗我吧?”
薛清清拿出结婚证,亮给潘伟龙:“看到没有?薛清清已婚,你只要到家属院一问,没人不知道潘同志喜欢林同志,林同志喜欢我男人,她天天想法叫我离婚呢,我都怕她到我家偷结婚证,帮我把婚离了,结婚证我都不敢放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