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啊!”他一脸茫然:没有买床架,他们刚才拼的是什么啊!
“不是这个大架子,你没有买横隔着的东西。”
“要买那?”
孟小心又好气又好笑:“你不买横隔的架子,席梦思铺是铺了,我们的重量一压上去,就整个陷到床底下去了!”
余乔意似乎不信,他把席梦思放上去,用手压了压,席梦思差点掉下去。
一时窘迫,他过了会才说:“那我们去找个酒店睡吧。”
特别小声,像蚊子一样。
“就睡这吧。”孟小心看看天很黑了,再说出去睡一晚上大几百块钱的,她有点舍不得,能省则省吧:“把床拆了,把席梦思垫地上睡吧。”
“好吧。”余乔意终是不忍反驳她。
但是两人都没有想到:就算是夏天,这种瓷砖地上依然如此的冰凉!!
他们都以为席梦思能稍微隔离一点地面,起到抗寒的作用。但兴许是余乔意买的席梦思质量太好,过于柔软,两个人一睡上去,身子就陷进去了。
几乎贴到的地面,凉意森森,全往背上袭来。
而且是那种缓慢的袭来,犹如钝锥缓缓刺入,到半夜彻底冰寒,两个人被折磨得睡不着!
孟小心忍耐着,没有任何动作,却依然被余乔意看了出来。他心中莫名的一疼。眼睛一闭把她举了起来些,搂着她,几乎整个人放在自己身上。
他替她隔离着地面,低下头在怀中人的耳边说:“对不起,这样睡觉不会有第二次了……”
她突然想大哭一场,却还是忍住了。
后来居然莫名就在他温暖的“肉垫”上睡着了。
第二天她起来,闻着满室的奶香。
往厨房望,竟然是余乔意在准备早餐。
“我可是特意起早来给你做的哦!”他听见卧室里的动静,急忙端了早餐进来,一歪头,又得意又讨好:“怎么谢我?”
孟小心鼻子发酸,见他两个深陷的黑眼圈,知道他根本不是早起,而是一眼都不能入睡!
却什么也不说,努力做出开心地笑,主动贴上去,给他一个深深的吻。
唇齿相绕。
吃完早餐两人就一起又去了那家具超市,把床架给买了回来。
忙活几个小时,拼好了,放上去了席梦思,两个人居然都不敢坐。
试探着地把手放上去,再一点点延伸,然后才把屁股坐上去。
“不会塌陷了!”她居然高兴得有点像个孩子,回头望他,发现余乔意的眸光澄澈,也如孩童一般。
但是他的嘴角却渐渐扬起一抹绝对不澄澈的笑意!
“床好了,不如试试吧?”他与其说是怂恿,倒不如说是诱惑。
“试什么?”明知故问装糊涂什么的,她孟小心最会了。
“试试床结不结实啊!”余乔意笑开了花。
孟小心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