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
只觉身|下的花瓣被人分开,有东西可以清楚感觉地在往里面探。这东西每进一分,她就觉得疼了一分。
或许也不是真疼,只是她太过紧张的心里作用。
她吓得把身子一挪,躲了。
“别怕。”余乔意安慰着她——他嘴上说别怕,但是瞧见孟小心紧锁眉头没有笑意的面容,那一副紧张害的神情令他不敢再看下去。
他怕再看,自己就狠不下心。
所以他会要她说:她爱他。
身下的女人是没有笑容的,是紧张的,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心里惶恐,他想要知道她心里有没有爱。
“我不怕,你是我的爱人。”余乔意还没有开口,却突然听见床上的人说出了一句出乎他意料的话。
她声音是颤抖而清晰的,仿佛鼓足了一生的勇气。
他一有底气一狠心,满腔情意一鼓作气贯穿到底。
床单上顷刻起了不大不小,孟小心巴掌大的一块鲜红。
“啊!”她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吓得跳了起来,如一只小兽般跃进了浴室。
她很怕这初次的血会像月经一样顺着腿侧往下流,跑一路滴一路,但是没有。
好像除了床上的那一处红晕,再也没有流出来。
但孟小心还是惊恐的跳进了浴缸,双手抱胸打算蹲起来。
“别蹲。”同样赤|身|裸|体的余乔意随后大步跟进浴室,他抬腿也站进浴缸,牢牢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蹲。
“我帮你洗。”余乔意说着抬手摘下淋浴的喷头。
他先拿自己手试了试,确保水足够暖和又不会烫到她,才蹲下来,冲向孟小心的下|身。
孟小心低头瞧着底下蹲着的男人:他一寸一寸触摸着孟小心的私|处为她冲洗,却丝毫不令她感动猥|亵。
余乔意的神情是绝对的认真和呵护。
她注视着:他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起,从她的花瓣处摘下被冲洗出来的一物,是粘连的,软软的固态。像经|血里夹杂的那种血块,却又不是乌红,而是鲜红。
颜色比血要淡一些的鲜红。
这……就是她的那层膜么?
孟小心有些意外,她没有经历以前,一直以为初次的时候,女人会血流成河。
原来初次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先是极怕,但是很快就会过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但她还是有一丝恍惚:她已经把自己的初次给了余乔意了么?
但只是神恍惚,心不恍惚。
她是坚定的,没有哭,也没有一点后悔。
孟小心爱余乔意,爱到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他。
他帮她清理完,站起来挤沐浴露:“我帮你都洗了吧。”
孟小心不会讲话了,只剩下点头的份。
余乔意也没有拿沐浴球,就用自己宽厚温暖的手掌,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给孟小心抹沐浴露。她身高不高,他就弯下腰,甚至蹲下来,任她俯视。
从瓷白的脖颈,一直往下摸,后背,前胸……包住胸前那两团柔软的时候,孟小心的脸羞红的片刻。
再往下,覆上臀上的浑圆。
孟小心竟觉得身体里有丝丝的悸动,又偷瞟余乔意,见他认真仔细随着自己手掌移动的目光,仿若是在看自己珍爱的至宝,没有丝毫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