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藏著的兔子已經蹦上天了,隨時都能缺氧撅過去。
江冬子怎麼會找到對鏡擁抱的小人!
江飲冬手指又往下挪了挪,在邊角的摺痕上點了點,找出他口是心非的證據。
「折起來了,想必是與別的畫面區別對待,」江飲冬悠悠道,「當然,其它折頁的地方少說也有十幾二十處,但這一頁的邊角被人捻的卷了起來,許是小魚最——」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被魏魚發燙的手掌心緊緊捂住了嘴。
江飲冬眼底閃過不明顯的笑意。
「就當沒看見,聽見沒?」魏魚瞪眼威脅。
江飲冬點頭,魏魚把小本本扒拉到床底下,才鬆了他的嘴。
「怪我平日沒對小魚觀察入微,不曉得小魚還有這麼多喜好,」江飲冬道,「不然更能討得小魚的歡心。」
魏魚聽的又羞又高興,也不曉得該不該繼續捂嘴,只顫著睫毛,軟聲求道,「別說出來呀,你心裡曉得就好。」
「……」
心裡一切都曉得的江飲冬再次傾身,討好紅里透黃的小軟魚,將人討好的只剩下一條褻褲時,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此時又按在了江飲冬胸口,柔韌而不失力道地叫停。
江飲冬喉嚨攢動,腮幫子鼓了鼓,嗓音啞的厲害。
「哪裡又不舒坦了?」
魏魚也難忍的不行,白皙泛紅的胸口小幅度起伏,低低喘著氣。
但他還有件事情要弄清楚,不然心裡有根刺,指不定什麼時候想起來就是一生的陰影。
「你還有一件事騙了我。」魏魚扁嘴,手堅定地抵著在胸前。
瞧著委屈還倔強,一副不老實交代就不給親,不讓睡的模樣。
耐心即將告罄,江飲冬咬了咬牙,低聲說,「專挑了今夜給我算帳?」
魏魚被他呼在耳邊的熱氣燙的扭了扭,嘀咕:「今晚不算清楚,以後再算就晚了。」
今夜命運的喉嚨掌握在他手上,怎麼能不好好利用!
江飲冬:「……」
「十個數之內說完。」
江飲冬翻身躺回床上,魏魚趕忙趴到他身上,「說就說,你別起開呀。」
江飲冬看著他,嘴唇動了動,魏魚一把捂住,「先不能數數。」
濕熱軟乎的觸感在他手心一掃而過,魏魚咻的收回手,張嘴想要責怪,對上江飲冬警告的眼神,立馬將話頭轉回正題。
「就是你那會在客棧壓根兒沒碰我,為何要說把我撞的三天下不來床?」
魏魚胳膊肘支在江飲冬胸膛,垂頭摳了摳手指,聲音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