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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天生尤物吗?虽然读者心中表示对这肉文里重复率过高的词汇很是吐艳,但不得不承认,当有人当着你面夸赞你天生尤物的时候,无论他是个猥琐大叔还是俊俏公子,却都是让身为雌性的当事人感到心中得意的。

不过她得意的是,说不定就能利用这一点,利用这副身体,以在这满是极品变态的世界里生存呢。

有句老话说得好,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呗。

当下决定享受的某人眼睛一睁,亮堂堂如一簇燃烧的火焰,斗志昂扬。

她把身体往前微挺了挺胸,因在方才暧昧氛围中被挑逗的满身湿汗的身子朝他刻意的耸拱,大眼湿润却极亮地盯着他的双眸,低声以诱惑的口吻道:“……既然是天生尤物,更该用心打造我……我可不要同那些阿猫阿狗般的庸脂俗粉一般,我要做……独一无二。”

听到这话,少年低声一笑,抽出沾湿的手指,拿起来性器地抵在她的唇际,眼中不知是因为她刚才的言辞还是什么而燃烧的炙热光芒,竟莫名教人心旌荡漾。

她迷离地望着他,心想,死就死吧,反正这种事又不是第一回了。

嘴半张吐着热气,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了一下他的手指,她甚至一低头,就能那根看清楚近在咫尺的指头上布满晶莹润泽的湿液。在暖黄色的灯光映衬下,格外煽情旖旎。

少年勾勾嘴角,笑了。

“天生淫荡的尤物……这回应当是我捡到宝了?”像是反问,尾音里还含着低沉暧昧的笑意。

她微微颦眉,但下一秒就张嘴探头,将他手指全部含入,牙尖故意厮磨他手指表面,舌尖挑弄般地在指缝间天,发出黏糊糊的口水声。

少年的眼都像是已经被烧着了一般,但整个人却泛着股格外冷静的镇定气场,只瞧着她半天不吭声。许久才从鼻息间轻哼了一声,一出口却早已暴露他的紊乱气息。

“你可当真不像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子之身……”

“方才洞内那少女,不也完好无损?”

少年眼神略带阴鸷,但曾有更变态的薛染在前,如今在读者眼前,年轻的调教师反而不显得那么可怕了。

她舔了舔唇,微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不是,你告诉我的。”脸上表情无辜又迷茫,就像是个婴孩一般,但笑容里却带着一分挑衅,恶质顽劣。

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人格崩坏的节奏吧。

转念,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反正……她早就被这个世界观给玩坏了。

:重生第五幕

就在两人用眼神相互对峙之时,外头却传来人声,远远的,却一下将此刻僵滞气氛打破。

她的手不由地一挣,那粗糙的绳子摩擦着腕部肌肤令她不觉蹙眉。

“有人来了。”她好意提醒他。

少年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手一挑粗绳便断了,稚嫩青涩的身子便一下靠在他肩头,此时门外敲门声正好响起,他只说了声进来,便有个青衣人开门,抬眸看到床上的情形却仿佛根本没入眼,或者说是已经习惯般毫不在意仍是从容汇报自己的事情。

“主人,碧月庄的少庄主来了,正在成碧轩候着。”

“喔,这么快便来要人了吗?”说着,手指将散乱在她身子边的薄纱往上盖。

青衣人继续道:“是要属下回绝了吗?”

“那倒不用。”他笑笑,眸光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一转,陡生笑意,仿若深海,漆黑幽邃,“刚好有个新人,可以拿过去先让少庄主过目一下。”

少庄主,碧月庄的少庄主?

就像是一根本来就扎在心头的刺越发膨胀,要从胸口给捅穿似的,读者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有什么命中注定般是必须要撞上的。

薛染,这个心头刺,眼中钉,果然又打算肆无忌惮地闯入她的世界了。

一群女婢仆人先后涌进来,和先头那冷静异常的青衣人不同,少数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还是在面对她这种衣衫不整,明显被人做过什么的情况时,还会脸红一两下的。而读者早在碧月庄时就遇到过此等情景,现在几乎是面无表情的任由人摆布折腾,反正她再像孙悟空一样翻腾也翻不出个花儿来。

等到身上零件都整顿齐了,她才睁开困倦疲乏的眼,定睛看向一旁看了许久的少年,见他还是精神奕奕的模样,甚至看向她的目光都透着浓浓兴味,她就真是打心眼里佩服。除去对她的不道德行为,其实人家还是很敬职敬业的。

将已非常疲劳的人抱起来,看她脸色绯红,身娇体弱的样儿,他一边笑一边问,“你不怕我将你送人?”

她懒得和他耍心机,便直说道:“虽说迟早也是要送人的,但残次品你也拿不出手吧?”

他听了低笑一声,用指腹摸索着她的脸,沉声低哑:“呵,你与她们自然是不同的……”

不同?有什么不同?市井站街女和上流交际花的区别吗?顶多就是一个贵了点。自我嘲讽后,读者就被他带到成碧轩,不过并没有直接带去给薛染过目,而是先将她安置到隔间的雅房候着。

百无聊赖之际,她便眼睛转溜在旁侧伺候的几名女婢身上,逮着一个瞧上去乖巧老实地悄声问:“你在这都已经呆了多久了?”

对方:“……”

读者锲而不舍地追问另一个,“你们平时都是做什么的呢?”就好像问你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对方:“……”

读者:“……”

见没人回答她,她便只好作罢,老实坐着,她真觉得吃了做做了吃的日子太没趣了,早晚有一天她的斗志会被这样了无生趣的日子给磨损到消失。

但是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哪里都没有她的去处,加之这世界观她到目前还不是特别清楚,谁当皇帝,民生如何,环境咋样,都一概不清楚。她想着论倒霉程度,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榜上有名了。

时间就这么在胡思乱想中渡过,一直到她犯瞌睡不停歪着脑袋倒向案几上时,一声笑在门外被她敏锐地听到,身体一下子本能般挺直,唰地朝门口看去。

那个比之二五六时年轻许多的薛染,锦缎华服,长身站在门槛处,生得一副好相貌,最是华艳逼人,简直要亮瞎她的眼。而身旁站着的少年,这一对比下,本就普通的脸容更显逊色。

她只看了一眼,便自然扭过头去,对于这个阴魂不散的薛染,就算这家伙年轻了几岁,长得更俊了,也无法抹去一掌将她毙命的事实。而对于曾经秒杀她的变态杀人狂,她实在无法维持基本礼仪,耍他个脸色都该烧香拜佛。

心里这么腹诽,面上终还是没显露出明着的敌意,等那少年携薛染一同进了屋,她才警惕地又赏他几眼。

这就开始菜市场挑白菜,要她躺平验货了?

见她这般,少年倒也没多想,原就不是个容易揉捏的性子,被这样拿来教人挑拣恐怕心里定是不痛快的。其实他本无需将她拿出来,新人大有人在,可想到床上她那反攻为上的姿态,他便极想要她知晓自己此刻的境地,他才是那个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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