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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由于永琪的强烈反对,知画终于没有被封为侧福晋,但也不是“格格”,而是取了两者之间的“庶福晋”。地位很低,不过也只能如此,名利总要给人命让路。小燕子是不懂得自制的,倘若真的疯起来,死了倒也罢了,就怕不死不活,留下一堆麻烦。

这样,就更体现知画的个人品质。知画对这个不是很在乎,因为她也知道,“战役”才进行到这里,一帆风顺是不可能的。让一让也没有什么关系。由此可见,小燕子有多么愚蠢,对付起来就方便得多。

她越是这样想,越是做得谦卑异常。引得皇后太后都对她赞叹不已。觉得她委曲求全,真是难得的好孩子。世人往往被假相所蒙蔽,觉得谦让是美德,而拥有它的人自然更加高尚。却不问出处,不去查探原因。

知画就这样得逞了,借由小燕子,在她们心里的评价又上了一层台阶。哪怕是永琪,也因此汗颜无地,觉得身为一个男人,竟连自己的老婆都管束不住,以致于要受她的威胁,连累别人受苦,这是多么没有尊严的事。他简直太惭愧了,惭愧到没脸面对知画。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失去面子。知画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一个崭新的女人。他理当在她的心底树立起被崇拜的形象,却被小燕子毁成这样,像个窝囊废似的。

这样,会被知画看不起吧?会不会觉得嫁给他这样的男人是一场悲剧?永琪很想证明自己也是优秀的,是完全可以让她自豪的。这虽然和娶不娶她没有干系,但是,一个男人,若不能被自己的女人崇拜喜爱,而是鄙夷轻视,那么,不管他是不是爱她,都无法忍受。

这些都是由于小燕子招来的。永琪对她的无奈以及厌烦就又多了几重。他想到上回情不自禁地责怪她的语句,再和当前的事实结合起来,悲哀地意识到,那应该是真心话,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他当然也意识到,以后会更加后悔的。

经过上回,刀剪已经被收拾干净,若想再用自杀这招来逗引永琪,是不可能了。小燕子只好想别的法子。看守们不可能给她出主意,她就只好从往事们寻找一些低劣的招数借鉴。

她想起当初在街头行骗的经历。卖身葬父母这招是常用的。她也扮过“死人”。长时间的憋气,需要一点药物的辅助,正好看守们常常给她喝安神茶,就从这里下手好了。

景阳宫里处处张灯结彩的,香气四溢,不用问也知道全是为了知画。想到这儿,小燕子的心上又破了几道口子。她要出去看看,看看他们究竟能待知画到好到什么程度。

侍卫被撤走的时候,桂嬷嬷特地前来讽刺,告诉她要记得知画的“恩惠”。这全是太后看在人家的面子上才赏给她的,小燕子越想不服气,就想务必要出了这道门。她装作想明白了,要吃东西。等东西来了,她又说肚子疼。然后要去上厕所,说完就往外边走,宫女们跟着她,害怕她在途中会耍花样,结果却没有,这可真奇怪。

等回到屋子里,她才装模作样地说:“咦,我的耳环怎么不见了?我的耳环呢?”

有谁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去趟厕所,耳环居然可以不见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小燕子故意藏起了它,或者故意扔掉。但是宫女们不可以搜查她。所以虽然怀疑也只好乖乖地去找。

其实小燕子目前的状况,已经比之前自由得多。这固然是因为太后偏疼知画,让桂嬷嬷和李嬷嬷替她打点妆扮,日后还将二人调拨给她,免得她受委屈。也是知画所思所想才引至的。门口像一排大树把守着的侍卫们已经不见了。那是知画假装心疼永琪,向太后进言,搬开了他心上的石头。说就快要成亲了,小燕子不管是什么样都算是“姐姐”,怎么能够“妹妹”进门,“姐姐”还像犯人似的,这样太不好了。小燕子虽然很可恶,但是这样压迫着她,也是很不好的。

当然知画说得很委婉,但体谅永琪的心志却是表露无疑。天下间本不该有这样的圣母,被人欺负了还倒过来帮人说话。这不是白莲花,这是下贱。但是为了达到效果,知画也只好忍着恶心作践自己一回。

自然,这一切全看功力。这话由招人喜欢的说出来,效果完全不一样。太后既然很看重她,当然要给一点面子。再则太后想想,都已经要新婚了,知画也是要住在景阳宫的,弄一队人马扛枪拿剑,的确有点煞风景。将小燕子逼得太急,想必永琪心里不舒服,这婚结得堵心,也不会让知画好过。

桂嬷嬷为了让太后宽心,告诉她这几日总在让小燕子喝安神茶。保证她到时睡着了,是不会给五永琪和新媳妇惹麻烦的。太后因此改变想法,决定这样很好。那么,就让他们撤队吧。

于是,除了几个宫女和婆子虎视眈眈地盯着小燕子之外,她的身边已经用不着别的眼睛。结果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她嚷嚷少了耳环,大家就要七手八脚地赶去奔忙。其中还包括小燕子本人。

新娘子的屋子当然是不许她进的。然而越是看守严密,越是激发她的好奇心。再则为了争强斗胜,小燕子非说刚才路经此地,耳环肯定是掉在这里。桂嬷嬷跟她解释不清楚,反倒被诬蔑将它藏起来。

说起来还是不甘心这好日子太平静了,走了这一路也没有见到永琪,他在做什么呢?他难道又躲起来了吗,小燕子很无助地记住了在给知画准备的新房,停顿的那段时光。虽然很短,也足够在心中打翻几瓶醋。

她终是跌跌撞撞地闯进他们的屋子,却没有冲砸什么东西。

眼睛里灌满了红色,铺天盖地的喜气全部压过来,压得她不能喘气。连说话都很软弱。这些温暖又热情的物件像根根棍棒殴打着她的心,让她前扑后仰摇摇晃晃,最后坐倒在这张床上。

小燕子的腿不住地发抖,连身体也是。她无法对抗这种委屈所带来的折磨。鸳鸯枕,合卺被,情思缠绕的帷帐。这些当然都是她曾经拥有过的。她不能忘记当初属于她和永琪的那种欣喜若狂的感情。他们曾经在相似的环境说着绵绵的情话,许下属于他们的一生一世。而今,他被别人抢走,和别人共赴缠绵。而她的心,他是不懂,也不需要管的了。

若是还有半点在乎,怎舍得她如此伤心,若是还有半点在乎,怎舍得将她完全抛在脑后?小燕子越想越觉得痛苦,禁不住双手揪紧了床单,指甲掐得深深的,似乎想将上面的鸳鸯抠下来,留下一片破洞。

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也不必再给她面子。小燕子伸手将头上的玉簪拆了下来,掖在了某个枕头底下。这样,不管是永琪还是知画发现这个,都会晓得她的意思。尤其是永琪,一定会知道是她不高兴了,然后赶来见她。

知画,这是你自找的,你活该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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