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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早知道两条微博就能放假,以前想放假的时候,就用大号这样的微博。
顺便再问问哪位队员想和我一起放假,微博的时候把他艾特出来。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队友们也不听从经纪人的话了。想放假仿佛不再需要他的同意,自己给自己开张假条,便跑出来。
下午三点,逐雾和祝昶跑来“探病”。
经纪人叫嚷着:“不是让你们别过来吗?是不用赶通告还是不用练歌了?”
祝昶胆子向来肥,在经纪人靠近他们时,便伸手把经纪人的额头推开。
矮小的经纪人被他推得猝不及防地转了个圈,跌荡了两步。
比起加泰话里的“该走的是你”的意思,祝昶的动作像直接在说“你走”。
我们经纪人渐渐现,他的地位不如从前稳固了。他捂着胸口,低吟“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郁闷得要哭出来。
逐雾本来走在祝昶身后,走进病房后,飞快地越过祝昶,跑到我病床边。
“你感觉怎么样了,瞬洺哥?”通过每晚不断努力地跟我语音通话,逐雾的中文已可以说得流利了。
“已经没事了,手臂缝了线。”我动了动受伤的这条手臂。伤口做过处理后,已感觉没那么痛,只是不知会不会留疤。虽说现在激光祛疤技术很先进,可还没先进到完全不留痕迹的地步。
经纪人则是说,不完全去掉疤痕也可以,他连以后通过疤痕来虐粉的文案都想好了。
我觉得我们经纪人是个天才,哪怕我边吃关东煮边走路掉水沟里,他也能制造出虐粉的话题来吧。
但是……我真的有粉可以虐吗?
逐雾哭丧着一张脸说“好可怜啊”,跟着他半掀开我的被子:“这个床可以睡两个人吗?”说着便想试试看能不能躺上来。
祝昶大步走上来,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拽下来:“你浑身脏兮兮的,把床弄脏了怎么办?”
逐雾“哦”了声,问:“那我是不是该去洗个澡再来?”
祝昶看似在笑:“我们待会马上就得走了。”
逐雾只得悻悻坐在病床边,两手抓在椅子上,低声喃着:“我想着,瞬洺哥一个人……我晚上可以留下来,陪他。”
祝昶扫视了一圈我的病房,看向加泰:“你们一直待在这里?”
加泰说:“嗯。”
祝昶问:“你的病房在哪?”
加泰的手往门外指:“就在对面。”
祝昶点了点头:“哦。你来这里和瞬洺聊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