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双全,善于统率,将才也,”赵云不假思索道。
“李典于张燕相仿,而于禁则较之张燕有过之而无不及,”赵风笃定道。
“噢,兄长可是已有良策,”
“嘿嘿,这样的人可谓曹操手足,夏侯惇、典韦、许褚之辈,匹夫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番曹阿瞒能将此二人派往青州,足见其对青州的重视,可是若此二人死在青州,”
赵云击节道:“妙极,妙极,除去此二人不但可断曹操手足,亦可栽赃给藏霸,令其于曹操水火不容,可谓一箭双雕,”
说到此处,赵云话锋一转道:“不过,兄长,既然曹操可猜到是我等在这蒙山占山为王,怎会想不到是我等所为,”
“问的好,不算胜,先算败,贤弟你且听我道來,”赵风老神在在道,“先前为兄曾言,曹操能猜到这占山为王的乃是我冀州将领,却断然猜不到乃是你我兄弟亲自坐镇,想以于禁、李典之能又岂是泛泛之辈所能拿下,现在蒙山贼势虽起,可较之在青州如皓月的泰山贼而言,不过萤火之光尔,”
赵云心领神会道:“兄长之意可是要搞出你我兄弟身在冀州的假象,”
“不必,若刻意为之,反尔不美,咱们有细作打探人家,人家又怎会不盯着咱们,为兄对先前归降的响马还不甚信任,定要好好交代他们断然不可将咱们的身份泄露出去,人上一百,形形啊,”
“云理会得,早已安排停当,兄长尽管放心,”
“嗯,为今之计便是先要想办法得知于禁、李典此行的目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已命广元派人盯住他们,看他们平日里都与哪些人來往,现在我等只需静观其变,”
……
长安,风起云涌,四城皆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近十万凉州士卒一眼望不到边际,人喊马嘶之声,此起彼伏。
郭汜、李榷一身戎装,耀武扬威,立马横刀,好不气派。
“快快打开城门,我等要朝见太师,”李榷朝着长安城城墙之上的守官朗声道。
“李将军稍安勿躁,我等已经禀报太师,将军引如此大军兵围长安,无太师手谕,我等不敢擅开城门,”那城官不卑不亢道。
郭汜怒斥道:“放肆,此处岂有尔等说话的地方,想我等追随太师转战大江南北,九死一生,才获得今日成就,……”
郭汜的话音还沒有落地,只见长安城头之上,人头攒动,彩旗招展,只见一杆飞龙旗上,团金花,走金线,赫然是一个“董”字,再看大旗下,如众星捧月一般,左李儒,右吕布,中间站着的正是董卓。
“李榷、郭汜,尔等胆敢引大军围困长安,好大的胆子啊,”董卓眼眉倒立,厉声道。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又如白日见鬼,吓得李榷、郭汜差点从马上摔了下去,二人不敢怠慢,忙不迭滚鞍落马,跪于地上,齐声道:“末将不敢,”
“不敢,,我董卓尚且健在,尔等就敢如此目中主上,擅自率大军进京,不顾文正的再三阻拦,城下凉州儿郎,可曾还认得我董卓否,”
狮子哪怕是老了,终归还是狮子,董卓这几声喝问后,再看城下的凉州兵一个个皆丢下手里的兵器,跪倒在地,口中齐声道:“拜见太师,”
“吾儿奉先何在,”
“儿在此,”
“将李榷、郭汜给我拿下,”
“喏,”
吕布得令之后,飞身上了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待城门打开之后,疾驰而出。
李榷和郭汜此时脑袋嗡嗡作响,已经将李门庆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便,即便现在有心打破城池,麾下的这些凉州兵也不会为自己卖命了,这就是董卓,这就是积威,数十年积累下來的军中威信。
此时的李榷、郭汜哪里还有刚才耀武扬威的劲头,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任由吕布像老鹰抓小鸡儿一般一手一个拎进了长安城,其麾下若干偏将眼睁睁看着吕布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却无人敢上前多说一句话,董卓的威,吕布的勇,二者的结合让这些如狼似虎的凉州兵如敬畏鬼神般不敢亵渎……
“高顺何在,,”董卓道。
高顺拱手上前,朗声道:“末将在,”
“奉先与汝一同接管李榷、郭汜的兵权,奉先为主,尔为辅,不得有误,”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