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芳华的父母看出破绽,芳华不时在她父母面前与我秀恩爱,我都有点别扭,可又不得不配合。把芳华的父母惹得咧着嘴直笑。
午餐十分丰盛,看来几天前就准备了。席间,我还陪芳华的父亲喝了两杯。芳华的母亲一个劲地给我夹菜,将我的碗都堆满了,把我的肚子吃得撑撑的。
下午,芳华的母亲带着我们在村里转了一圈。她每见到一个熟人或邻居,就兴奋地把我介绍给人家说:“这是我女婿,大学生。”我也热情地掏出香烟,与人家打招呼。我知道,芳华的母亲这样做就是要向村里人宣告:我有了一个好女婿。我虽然是假扮的,但当然知道要积极配合。
晚上,芳华的父母还把几个近亲请到家里聚餐。我热情地与他们招呼,与他们聊天。他们都夸我人好,懂礼貌,没有城里人的架子。芳华的父母听了十分开心。
芳华的父亲听到亲戚们一个劲的夸我,开心得不行。一会与这个碰杯,一会儿与那个碰杯。晚餐还没结束,就晕晕乎乎地到里屋睡觉去了。
晚餐过后,芳华的母亲就安排我们的住宿。芳华的老家有两张床,东屋的大床是父母睡的,西屋的一张小床是为芳华偶尔回家时准备的。张华的母亲将大床上原来的被褥、枕头撤了,全部换成了崭新的。又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然后对我和芳华说:“你们就睡这吧。乡里条件不好,你们将就一点吧。”
我一听,连忙说:“不,伯母,你和芳华睡这吧,我和伯父挤挤。”
芳华的母亲听了,不解地看看芳华,眼里充满疑问。
芳华见了,对我说:“你们男人人高马大的,睡小床不合适。你睡这儿,回头叫我爸过来和你一起睡。我和我妈睡西屋。”
说着,芳华就为我放好了被褥。然后又说:“你先睡吧。我难得回家一次,还要和我妈聊聊。”说着就关上门,和她妈一起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趁着没人,连忙向琳琳汇报这里的情况。没想到琳琳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还给了我一个飞吻予以奖励。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的。我以为是芳华的父亲来了。可灯一打开,进来的却是芳华。芳华穿着一袭粉色吊带裙,虽然宽松,但依然将她傲人的身材展现得一览无余。凝脂般的肌肤,曼妙的身姿,还有那深潭般的双眸,不由得让我想起了6机的诗句:“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我第一次现芳华竟如此美丽,如此妩媚动人。
芳华轻轻地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轻声地问我说:“怎么样,还习惯吗?”这声音充满了柔情。
我们相距如此之近,我嗅到了芳华诱人的体香,说话也语无伦次了:“好,挺好。你爸怎么还不来呢?”
芳华说:“他睡着了,我没叫他。”停了好一会儿,芳华羞涩地说:“田野,要不……我就在这凑合一宿吧。”
我一听,惊愕得说不出话:“这……”
我们可是假装的男女朋友呀,没想到芳华入戏太深,要假戏真做了。
此时的我心情复杂极了。美若天仙的佳人就在身边,若是随便的男人,一定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我很快就要和琳琳结婚了,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令我不解的是,芳华平时十分矜持,绝不是随便的女孩,今天她是怎么啦?她与琳琳是生死之交,怎么能辜负琳琳呢?朋友夫,不可戏。琳琳好心帮她,她怎能恩将仇报呢?即使要糊弄父母,也不至于这么做呀。这让我不得不对这个以前十分喜欢而又十分钦敬的女孩重新认识了。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对芳华说:“芳华,我和琳琳就要结婚了。你是个好女孩,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男朋友。”
芳华听了,换了一副表情,说:“嗯,不错!不错!”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不错,不错。”什么意思?芳华的话令我莫名其妙。好在芳华的父亲一会儿就来了,我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我们就与芳华的父母告别,坐上了回城的班车。到达车站时已近中午,琳琳早已在出口处等候我们了。
我们下车一走出车站,琳琳就向蝴蝶一般向我飞了过来,一头扑进了我的怀中,旁若无人地疯狂地吻我,让我受宠若惊。
我心里想,这丫头也真是的,也就一天没有见面,不至于如此吧。
疯狂过后,琳琳一脸娇羞地对我说:“田野,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前几天说对我还要进行“考核”,才离开两天,怎么就把“考核”取消了呢?
我不解地说:“你不是要对我再考核考核吗?”
“考核圆满结束了。”琳琳说:“成绩满分!”
“考核结束、成绩满分”,琳琳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我说:“没有谁对我考核呀。”
芳华笑着走过来,拍拍胸脯对我说:“是本姑娘对你考核的!”
我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芳华昨天对我的态度十分反常。特别是对我说的“嗯,不错,不错”,原来是……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悟出来呢?
原来琳琳这个鬼东西把我借给芳华,是一箭双雕,既帮助了芳华,又借机让芳华考验我是否花心。幸亏我面对诱惑坐怀不乱,如果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琳琳对我说:“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要吃大餐吗,我已经在凤凰大酒店订好了包厢。”
琳琳又回过头来对芳华说:“今天聚餐还有一位男生参加,是我给你介绍的新朋友,就算是相亲吧。这餐费可得你付哟!”
说完,就拉着我和芳华一起上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