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你,知道你,也明白你。”
“唐少以后不会再参与到这件事中去。”
“可不可以让她离开。”
站在门口的熏衣,背后一片猩红。
他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叫做罂粟的男人。
水蓝色的眼睛竟然掀起了一丝丝涟漪。
为什么,他还可以笑?而且笑得如此淡然,如此心安?
为什么,为她,他可以如此?
那种生不如死的刺痛感,不应该是让他连喘息都如同撕心裂肺?
可他还是那般安然的站着,尽管脸庞微微泛红,尽管手指已经在颤抖,可他还是那样站着看着他,带着一丝笑容。
他在乞求他,乞求他放过她,用他们从小结伴长大的情谊,用生命乞求他。
让他放过这个女人!
这个蠢笨到不知罂粟在为她付出生命的女人!
可熏衣还是动容了,就像是小时候他无法忘记那一段痛彻心扉的仇恨,他也不可能忘记罂粟曾经对他的那般情谊。
他只是不想要,这个从小结伴长大的人死不瞑目而已。
如此,这般对待唐如风,她应该会老实很多。
于是,站在门前的熏衣轻轻启口,道:“月如,过来。”
被罂粟挡住身后的月如就这样缓缓的走出,还是如同曾经那般唯美的容颜。
只是那双眼睛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纯净,而是一片茫然,无尽的茫然。
唐如风没有发现这些,她只是有些兴奋的看着月如,然后喜悦的叫道:“月如,月如……”
破茧成蝶1
待她想要走过去去抓住离她越来越远的月如时,手臂却被罂粟抓住,牢牢地,那力气惊人,似乎要把她的手腕揉碎一般。
唐如风眼看着月如就要远离而去,不由转头怒视着罂粟,道:“罂粟,你拉着我干什么?他是月如,你难道看不见吗?”
“熏衣马上要带走他了。”
“我不能让熏衣带走他。”
“他会死的,他根本没有拿什么传国玉玺。”
“他会死的……”
最后唐如风的声音竟是带了些许哽咽,泪水也已经从眼眶里滑落。
可是如同随着熏衣离去的月如一般,罂粟也没有回应,只是牢牢的,像是铁箍一般抓住她的手腕。
只在她要哭出声来之时,罂粟的那双妖娆的眼眶里不知闪过了什么。
然后,猛地一用力,就把哭泣出声的唐如风拉到了怀里,然后狠狠的吻住了她。
那吻像是一场压抑了几百年的风暴就这样席卷着唐如风。
她的手臂,她的身体都被罂粟牢牢的箍在了自己的胸膛里。
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兔子一般,蜷缩着,柔软着,去接受那如同风暴般席卷而来的吻。
这吻的气息是如此的缠绵,如此的心痛,像是有死神在召唤。
唐如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顺着微微扬起的脸庞,滑落到发丝间,然后不见。
一股股痛彻心扉的触感就这样快速的袭遍罂粟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
他的身体紧绷着,忍耐着,坚持着。
他极尽身体所有的力气来索取这个已经盼望了不知多少日夜的吻。
他爱她,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便爱上了她。
只是,他不能如同月如那般柔弱,也不能如同风亦寒那般冰冷,更不能如同蓝情那般火热。
破茧成蝶2
他就这样简单的爱着,守在她的身边,每一天,每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