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是他们对姜建国的话深信不疑。
“他撒谎!”陈嘉尔跳起来否认,暴躁地打破了玻璃杯,“我他妈才不是这样的人!”
其实陈嘉尔是个性子虐暴的人,从小杀猫开始就体现出来了,再后来长大点得知杀人是犯法的才放弃。他这些年一直伪装成乖巧听话的人,偶尔在前女友面前暴露出来,但很快又哄了回去。
可是他这样的人有怎么会有人愿意和他长远在一起呢,所以他就把浓烈的杀意放到姜绥身上。就算他杀不了人,利用别人杀人也是可以的。
姜绥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下,补充:
“也难怪你会让我在天空飞,是不是也想杀了我?”
“就像你杀了小猫一样?”
“找那些小混混□□我也已经三次了,是不是打算让我因不堪而自杀啊?”
“只可惜了,表哥我非但没让你得逞,还活得好好的。”
这些话听到陈嘉尔耳里就是恶魔般的低语,他从不知这野种表妹说起话来也能那么可怕,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想抬手打人。
但是众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悻悻放下,继续否认:“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姜建国打开手机找到加了密码的文件,“怎么可能没有证据。这是你小时候杀猫的照片,你还特别懵懂的对着镜头。”
照片转向大众看,就见一小男孩手里握着树枝懵懂的看着镜头,猫的肚子插满了树枝,流了很多的血。第二张照片是白色的猫被剪去耳朵,眼睛也被树枝给戳没了,但是小男孩扬起笑脸像个恶魔。
然后姜建国翻出了最新的□□证据,“这是那群混混招的,现在已经在牢里待着了。你因为没有施暴,才逃过法律的制裁。”
似乎是怕众人看不到视频,姜建国果断选择投屏,就听见小混混在审讯室里招的口供,还明确说出了陈嘉尔的名字和手机号。
“请问,这样的人我哪里敢收养呢?”姜建国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姑妈,发自内心的问:“我怕有天他会杀我,杀我妻子,杀我全家。”
姑妈自顾镇定的捏了大腿,“不可能,我家嘉尔那么听话,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如果你收养了他,他又怎么会这样?!你要是从小教他,他会犯错吗?”
姜绥冷冷一笑,向来都知道姑妈的脸皮有多厚,是绝对不能认错的。她也不怕大家看笑话,直道:“我爸虽然没有收养他,但是也给了他不少帮助。他是怎么进入重点小学和初中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然后我爸让他上高中的时候,是他自己辍学跑去网吧打游戏的。我认为我爸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们,倒是你们一整天的都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说了那么一大串的话有些渴了,忽然一罐开过的可乐递到她嘴边,吸了吸管饮下,喉咙才舒服了些许。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在为姜建国鼓掌,开始你一言我一言的骂着姑妈和表哥。表哥气得一巴掌甩到她脸上,显然已经摔破罐子了。
“贱——”人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几名看似优雅的企业家扼住了手腕,吃疼的大骂。
姜绥闭上眼睛等着巴掌落下,几秒后察觉不对劲睁开眼睛,就见表哥表情扭曲狰狞,大骂:“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只可惜大家都没有被陈嘉尔的话吓到,反而还来安慰姜绥。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和陈嘉尔一样的恶人,一种是有感情共应的善人。
一名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冷眼扫着陈嘉尔,“我记住你了,你这样虐待小动物的人就该好好反省。以后我们会在各行业封杀你,让你只能做个扫地员。至于这位女士,你要是在犯病,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精神病院有很多床位的。”
回忆
这番话令姜绥有点吃惊,同时也在观察男人话中真实性,越看男人越眼熟,眉眼之间好像和严楷严闵有点相似。
然后仔细回想了下去年三岛两家庭的见面,记忆中模模糊糊的男人逐渐变得清晰,这下才敢确定这为严戎就是严家兄弟的父亲。
不过精神病院绝对是最折磨人性的地方,姑妈要是进去了就肯定出不来了,久而久之也会变成‘精神病’,就算出了院也会被冠上‘精神病’的人。
只能说严戎的做法十分的心狠,姜绥稍稍再次吃惊,转头看向姜建国的表情,却见姜建国一副失望透顶且又忧愁,不说就代表赞同严戎的做法。
没等她吃完惊就看到姑妈一屁股着地喊冤,指着她就不停的骂,
“哎呦喂,看看这小贱人!”
“我养一个儿子都不容易了,还不让我工作,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姜建国,忍心看你姑姑我受苦吗?”
“哎呦我命苦啊,一个小贱人还想蛊惑他人踩我!”
严戎听得眉头皱得很紧,再次刷新了人的不要脸,吵得耳朵都疼,太阳穴突突的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