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焦躁不安的情绪一下消失了。
那深色的瞳仁仿佛有汹汹火焰在沸腾燃烧,越烧越焦,零星的火光映着她的影子,像是要和她同归于尽。
很奇怪的是,他们对视不过几秒钟,她倒是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能从周逸泽眼中看出眷恋、不舍、迷恋等不同的情绪。
慌张收回故作镇定的眼神,姜绥朝着周逸泽颔首示意,刚想说些什么,腰被人碰了一下,转头看是严闵。
严闵在她耳边说,“抱歉,不那么做周逸泽是不会死心的。”
如果没记错,姜家人好像就没邀请过周逸泽。姜绥一个激灵不慎踩到了脚,整个人往周逸泽前面倾斜,是严闵将她给‘扯’回来。
然后姜绥的头不重不轻撞到了严闵的胸膛,下意识后退几步,有些不适应的别过头,小声道了谢。
周逸泽审视着那双碍眼的手,过了好几秒才硬生生从喉咙挤出声音,“绥绥,生日快乐。”
礼物递到姜绥手上,正方形大的礼物沉甸甸的看似很贵重。她堆积礼貌的微笑道了谢,想到了什么,问:“陈小姐没来吗?”
只要是订了婚,她再不要脸的纠缠就是不要脸的小三。
都怪她自作多情的以为周逸泽自始至终都会是自己的……
周逸泽轻轻晃了晃脑袋,目光仍旧是注释着她的,重复道:“绥绥,生日快乐。”
姜绥跟着发愣,安静了几秒钟,忽然开口:“嗯,谢谢你。要是还没吃晚饭可以到前面盛点吃的。”
“绥绥……”
话音未落,姜绥马上打断周逸泽的话,微微一笑道:“这生日宴办的是比不过周家,周小少爷不会介意吧?”
因为去过周逸泽的生日宴才知道相差甚大,不过周逸泽的是以利益为相聚,她的是以祝福为聚在一起。
这两者的差别很明显,也说明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心情满是焦躁却不能表现出来,周逸泽脸色愈冷,转身便到前面取了点主食,找了一张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
因为周逸泽在自己的生日宴上被众人相识,来姜绥生日宴的客人便有意客套巴结,只可惜周逸泽一个都不想搭理。
许医生在远处“啧啧”摇头,慢悠悠走向周逸泽旁边坐下,喝着鲜榨的果汁问:“你和小宁怎么了?”
周逸泽的目光在那双惊艳的高跟鞋上,斜睨了许医生一眼,蹙眉做了很久的别扭,眨了一下眼睛,从高跟鞋上挪开。
“许医生,你年纪那么大了,应该很会处理感情或者家事吧?”周逸泽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叉匙道:“我有些问题想求助许医生。”
许医生:“?”有礼貌但不多。
听着周逸泽的语气是恭敬诚恳的,许医生故意面露难色,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有意无意放在桌子上,“你还不去请教别的,年纪比我还大的?”
周逸泽看清了身份证的年份,一脸正色:“你年纪就是比我大,喊你一声叔叔也不为过。”
“……”
许医生觑他一眼,没再说话。
最后许医生还算在周逸泽‘权力势力’的威胁下被迫听完了整个故事,他一口饮完果汁,明白了周小少爷的苦恼。
正所谓名利和爱情是不能共同掌握的,这周小少爷认为命由他不由天,想要两者并得。
于是他大发慈悲给了句忠告,“人呢不能太贪心,不然两样东西都会消失不见。”
回忆
周逸泽身边就有很多利益优先的人,包括父母因事业并不爱婚姻,大哥大嫂亦是。生活在这种环境里,他多多少少也会看重利益。
右手伸进口袋捏着空荡的烟盒至变形,眯眼看了一会,似乎在很认真仔细思虑许医生的话,视线垂在前方的人身上。
半响,一瓶冒着寒气的可乐被送到他眼前,准确来说是贴着他的脸,使他不由眉头紧促,如刀剑的力眸不加掩饰的想杀人盯着严楷。
“许医生说的不错,你既然选择了陈小姐……”严楷拉开椅子坐下,吊儿郎当似的翘起腿,抖了抖,“就不要在肖想我们家小绥了。”
拧开可乐瓶盖发出气泡声,周逸泽猛灌着几口冰冰凉凉的可乐,液体带着气泡滚进喉咙里,让他郁闷的心情消散了些。
胃像是被腐蚀般的在营造酥麻感,许是喝的太猛,在听见严楷的话,可乐从胃涌上,胸腔沉闷闷的很不自在。
周逸泽揉着微微搅着的肚子,当即抓捕到了特殊的话,抿唇转过去,看了严楷不着调的行为,偏开头问:“我们家小绥?”
这会儿人越来越多,严楷没注意听到周逸泽的问题,手插着口袋吹着口哨,也为自己开了一瓶可乐。
可乐下肚没多久,严楷看着忙里忙外的姜绥一脸的感慨,“几年前小绥才十五十六岁,现在一眨眼都成年了,都十八了。”
这话题颇有许医生的感想,他点点头道:“我之前见到小绥也才五六岁,现在都过了十多年了。”
和姜绥
相识只有半年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