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太子失踪之后,他这个瑾王就一跃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成了接替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
拓跋瑾现在可分分秒秒都恨不得拓跋烈快快死掉。
只可惜,他留在炼药宗的眼线,也一直没有拓跋烈的消息,不知道拓跋烈他这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如今,拓跋烈的生死,已经也成了拓跋瑾心头的一根刺,碰一下就痛,不拔不快。
眨眼间,他们便进了早朝议会的金銮大殿。
金銮殿中的文武官员一见到拓跋瑾进来,也都齐齐拱手行礼,“见过瑾王殿下。”
拓跋瑾的生母是德贵妃,她出身世家,母系一族又有多人在朝中握有大权,势力遍及各处。
虽然不能和拓跋烈的生母孝仪皇后这一脉的势力相比,但影响力也非常之大。
如果拓跋烈不出事,那么,德贵妃这一脉,纵然用尽心机,也不可能有拓跋瑾出头的机会。
所以,为了让拓跋瑾出头,私底下,拓跋瑾和德贵妃对拓跋烈这个太子做下了不少恶事。
但奈何拓跋烈有本事,他们一直在白费功夫,从来没有成功过。
这一次,炼药宗的出手,却让拓跋烈一下掉进了地狱,生死不明,可把拓跋瑾和德贵妃给乐坏了。
而他们的皇帝梦,就像火苗一样,随着拓跋烈失踪的时间越久,也烧得越来越旺。
拓跋瑾更是活得有滋有味,感觉没有拓跋烈压制在头上的日子,真的是太好过了。
他拱着手,满脸笑容地朝左右两侧的各位官员回着礼,最后,一脸傲然地站到了金銮殿的最前方。
看了金銮大殿上那个至高的位置一眼,他这才扭头和已经到达的睿王、武王等人淡淡地打了一个招呼,便面带笑容地等着父皇临朝。
时辰一到,喜福公公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陛下驾到!”
众位皇子和文武百官皆跪了下去,高声唱迎,“恭迎陛下!”
慎帝在金銮宝殿上坐了下来,双手微微一伸,“众卿免礼,平身!”
众人又应,“谢陛下!”
喜福公公环顾了众人一眼,依规矩例行先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瑾王一步踏出,朝慎帝笑得一脸诡异,“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150报应
慎帝一看拓跋瑾脸上的那个笑容,就感觉心里头不舒服。
他蹙起浓眉,不悦地沉声说道,“说吧,什么事?”
拓跋瑾脸上的笑容更是春意荡漾,猥琐下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慎帝更为不喜,脸色越发深沉。
拓跋瑾却似是浑然不觉父皇已然恼怒,犹在继续作死道,“父皇,儿臣非常喜欢轩辕知宁,这几天都睡不安宁,梦中皆与她疯狂欢好,那样蚀骨魂消的滋味,真让儿臣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才好……”
慎帝听到他越说越不像话,当即重重地一拍龙桌,“你这个混帐东西,竟然敢肖想你的皇嫂,来人,给朕拉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同样在心里倾慕和钦佩着轩辕知宁的睿王,真恨不得自己上前给这个拓跋瑾行刑,打他个皮开肉绽才好。
竟然敢当庭出言无状,污辱皇嫂,真是该死!
而其他皇子和堂下众臣,也被拓跋瑾的猛浪和狂言给惊得心肝俱颤。
这个瑾王殿下,今儿个莫非是吃错药了?怎么在皇帝陛下面前,也开始胡言乱语了?
可他们却不知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