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想讓姑娘診治一二。」
「今晚不行!」
「為何?」
「我說了,求醫就要有求醫的樣子。」
「若在下不依呢?」
「公子是聰明人。我能逼著你這些屬下現身,自然可以鬧出點其他動靜。」
「若鬧得眾人皆知,不知公子還有沒有現在的閒情逸緻與小女子在這裡掰扯。」
這人行事如此遮遮掩掩不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嘛。
「公子,別聽她的。屬下不信偌大的京都城找不到一個會扎針之法的大夫。她對公子如此不敬,就該宰了她。」江白說得咬牙切齒。就算看不見他的面容,屏凡大概也能猜到這人臉上的對她的厭惡。
屏凡好整以暇地沖他眨了眨眼,平凡的面容染上一絲不相符的艷麗靈動。
「公子,我的針法若說第二,永寧朝便沒人敢稱第一。」
「嗤—」屏凡話音剛落,江白便冷笑出聲。
「張狂!」身後男子也輕聲附和,只是附和聲中夾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屏凡無所謂地撇撇嘴,她只是實話實說,至於信不信那是他們的事。
「既然姑娘對自己醫術如此自信,在下便依姑娘所言。江白。」
「公子。。。」
男子鬆手放開了屏凡,抬頭示意江白。江白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掏出一袋銀子遞了過去。
「既然姑娘說求醫要有求醫的樣子,那這個算是在下一點小小地心意。不說姑娘能治好在下的隱疾,只要姑娘能緩解一二,在下必定有重謝奉上。」
男子把銀子放在桌上轉身便走。江白見狀趕忙扶著他家公子。
屏凡掂了掂銀袋,隨手拋給恢復自由的沈大夫,「公子總該留個名吧,下次見了也好稱呼。」
「赫廷。」
聲音消散遠去,這一行人也消失在夜色中。
「屏姑娘,你還真敢給他治呀!」沈大夫望著屋外的濃重的夜色,久久地回不過神。他抬手摸了摸脖子,今晚之事實在是驚心動魄,劍冰涼的觸感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治,怎麼不治,人家都說了有重謝。再拒絕就是你我不識抬舉了。」
屏凡說著也走入夜幕中,再不回去,今晚府里當真要出事。
。。。。。。
戌時末的梆子已敲響。
屏凡靈活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她走地極快,穿過正德街繞過永定河再往前走就是達官貴人居住的萬福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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