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礼将寝衣伸到被中,摸索着给她穿衣,期间难免手捏在她身体各处软肉上,触手娇软滑嫩,直勾得他手像被黏住了般,舍不得放开。
他暗骂自己禽兽,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这里想入非非,强忍着身下的硬挺勉强给她穿好了衣服。
才给她归置好,身后响起推门的声音,谢淮礼转身,是那个去通报说程娇娘昏倒的丫鬟。
“侯爷······”这次她从进门起全身都作出了模仿程娇娘的怯弱姿态。
谢淮礼转身看着她,眼前丹枝的样子,她去前院通报时脸上的喜色,无一不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北地千方百计接近他父亲的那个女人。
8岁那年,他爹娘就是死在了这样的女人手里。从此谢淮礼便厌恶极了女人。
丹枝看他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激动得整张脸都红了,正要迈步上前接近谢淮礼——
“咻——”
一道黑线闪过,丹枝还未及反应,突然感觉自己右脸传来巨痛,用手一抚,竟看见了满手的血。
“啊——”丹枝惊叫出声。
“滚出去。”她尖利叫嚷的声音让谢淮礼变得更加厌恶。
丹枝还呆在那里瞪着她手上的血,她的脸被划破了!
那可是脸!她毁容了!她还未嫁竟毁容了!
谢淮礼抬手,“再不出去,我这里还有。”
丹枝闻言惊恐地看过去,他指间捏着一个黑色的尖头,顿时反应了过来,软着腿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青萝带着葛郎中到了,看见门口的丹枝脸色惨白,惊惶带泪,捂着右脸指缝中还渗着血。
她惊叫道,“这是怎么了?!”
葛郎中不明所以,也对丹枝道,“可是这位姑娘要瞧病?”
“不不!”青萝闻言回过了神,还是里头比较紧要,她急忙上前推开了门,“是瞧我们里头的姨娘!”
丹枝想拉住郎中先给她治治脸上的伤,可想到里头那位杀神,不敢再乱说话了,忍着痛眼睁睁看郎中走了进去。
谢淮礼看大夫来了,便拉出了程娇娘一只胳膊让他诊脉,青萝远远看着那个袖头,竟是侯爷的寝衣!
这一晚上,侯爷一再为她逾矩,她就说丹枝是个蠢的!这下她知道丹枝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出身低有什么紧要?贵人抬举她,她就也是贵人!
自己今夜怕是也难逃一劫了,寝衣该谁负责,侯爷怎会听她说这些推诿的话?
青萝还在忧心忡忡,大夫那边已经诊完了脉,示意谢淮礼去正厅说话,青萝见状便退出去合上了门。
“先给侯爷贺喜了。”葛郎中拱了拱手,他常年给府里的老太君诊平安脉,跟谢淮礼也算熟识。
谢淮礼略点了点头。
看样子是知道有孕。
葛郎中心中疑惑,斟酌着开口,“不知侯爷是否知晓,这位小夫人两月前,服过······”
他边说边觑着谢淮礼的神色,若是人家内务隐私,他倒不好说了。
但谢淮礼神色很坦然,“知道,听说是服过打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