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仲卿侧头看了一眼森然的刑具哪怕此时被擦的感觉,也有一股难以清理掉的血腥异味。
水仲卿皱了皱鼻子,也不再反抗了,怄了半天,才说道:“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王权谨从兜里慢条斯理取出那个密封袋,摸着水仲卿倒扬在他腰间的脑袋,低声诱骗道,“好好回答我就放开你。”
“喜欢你”水仲卿咬牙再说了一遍。
王权谨低低的笑了,他从兜里取出单只塑料手套带在左手上,再从密封袋里取出了一粒胶囊,“真乖,那就赏你一颗做礼物吧”
没过两分钟,药力反应,水仲卿开始感受到体内有种烧心灼肺和寒气透骨同时交织在一起的极致的激烈与煎熬。
更令水仲卿难受的还有那股窜入骨髓般的痛苦,如若万蚁啃噬,让他整个人从内到外的都失了支撑的根骨一般,令他难以忍受。
水仲卿难受的想要叫喊出来,但溢出于口的声音却变成了痛苦的闷哼。
过了许久
王权谨弯腰轻拍着被自己呛到的水仲卿,耐心你的说道:“慢一点,这才刚刚开始呢。”
水仲卿咳嗽的泪水直流,好不容易被挣脱,也不敢再张嘴,咬着牙默默忍受着逐渐消失的冰凉灼热。
王权谨此时终于好心的将水仲卿放了下来,毫无力气的水仲卿直接匍匐在地上,再没有什么力气,不过他还是勉强撑着墙壁站了起来,想远离王权谨。
但一切不过是徒劳。
“你手旁边的刑具叫做鳄鱼剪,用来剪手指或者生稚气的,你要是敢往后再跑一步,我可不敢保证他会剪除你的哪个部位。”王权谨站在原地没动,目光依旧落在水仲卿的唇上,回想着刚才的宴席。
水仲卿喘着粗气,目光迷离了半晌,才犹豫的站在原地。那药效给他造成了极大的思维迟滞,所以现在水仲卿的大脑是真正的一片混乱。
“乖,过来,我不会伤害你的。”王权谨朝水仲卿招招手,又从密封袋里掏出一颗,“犯了错就得受惩罚,不过你要是态度主动些,还是可以从轻落的。”
水仲卿睫毛轻颤,权衡许久后,才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走向了用如狼似虎目光看着自己的王权谨。
今天是他栽了,错估了王权谨的变态,他认了。
亲手对水仲卿进行了一夜刑罚后,王权谨才神清气爽的从审讯室走了出来。
他理了理袖口,对着在门口守了一夜的邢曲吩咐道:“重新给他送一身衣服,原来那套直接销毁。”
“是”站岗一晚上,但因为审讯室绝佳的隔音效果,什么都没听到的邢曲,什么都不敢想,什么都没猜到。只是在家主走后,默默地拿出手机搜索起附近的按摩店。
他觉得自己晚上吃的有点撑,得消化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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