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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小说>贵女长赢宋在水嫁给谁了 > 第9页(第1页)

第9页(第1页)

“……”卫长嬴呆了一呆,见宋老夫人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得无可奈何的道,“是。”

宋在水也露出一抹讶色,正沉吟着宋老夫人今日怎会转了性情不那么心疼孙女了,这时候门外又禀告过来,道是三夫人领着四小姐、五小姐,以及四公子、七公子来请安。

卫焕如今膝下一共有四子三女,最小的一个儿子卫盛何过继给了其无子的异母弟弟卫炯,女儿们都各自嫁了。因为嫡长子卫郑鸿久病,卫焕只能大力栽培庶出的次子卫盛仪与三子卫盛年。

但三子卫盛年才干平庸,卫焕担心自己致仕还乡后他留在帝都未必是福,索性让他打着辞官奉父的名头,从今上那里得了一个凤州刺史,便于自己就近指导教诲。倒是次子卫盛仪完全继承了卫焕的精明,被卫焕放心的留在了帝都独当一面。

卫盛仪在帝都,妻子家眷也都没回凤州。如今瑞羽堂里就只有大房和三房两房人,宋老夫人名门望族出身,嫁的又是同样悠久的门第,最重规矩不过。除了两个嫡亲的孙儿得到她的特别纵容外,其余的晚辈在她跟前一向连大气也不敢喘。

虽然每日都要过来请安,但除了卫长嬴和卫长风姐弟,谁也不敢不加禀告就贸贸然闯进门,必得通禀过了,宋老夫人点了头,这才敢进来。这会宋老夫人嗯了一声,顿了片刻,才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都叫进来罢。”

使女出去传了话,由三夫人打头带着按年岁排列的四个孙辈、并随行的使女下人鱼贯而入。虽然一大群人进来,但俱是行动轻巧,只闻细微的衣裙细碎声,中间甚至无一声环佩相击,足见卫氏子弟的礼仪何等严谨。

数百年的望族,最忌辄婚非类,三夫人自然也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她娘家裴家显赫不到百年,因为祖父一辈出过太傅,也算膏粱之列了,然而父亲和她这一代,最高不过是个工部尚书,堪堪有落到甲姓的危险。底蕴究竟远不及卫家深厚,所以即使卫盛年是庶子,三夫人也算是高嫁。

也因此,三夫人是三个媳妇里头最重规矩的一个。不但每日请安必到,而且对膝下子女不分嫡庶,都悉心栽培教导,生怕妯娌嘲笑她娘家底蕴浅薄,当不起卫家之妇。

这裴氏容貌清秀,颇有几分俏丽,她打头举止舒缓有致的给宋老夫人请了安,这时候卫长嬴和宋在水也停了给宋老夫人捶腿揉肩,退到一旁一起行礼。

宋老夫人叫了起,众人这才一起直身,俱是仪态端庄、行动整齐。

起身后,裴氏打眼一望宋老夫人的脸色不大好,心里暗自打了个突,她不是才嫁进门那会了,最清楚这个婆婆城府极深。等闲之事,宋老夫人喜怒根本不形于色。

换言之,能够叫宋老夫人面带愠意,那一定不是小事。

裴氏心念电转着——到底是谁惹了这气?本来她今日来正有件事情要与宋老夫人请示的,如今倒是吃不准该不该在这会说了。

【注1】膏粱一词度度百科里看到的,分个级好理解点。

【注2】卫姓的来源之一是这样的,不过本文架空,请勿将现实的卫姓对应进去。

【注3】堂号:本意是厅堂、居室的名称。堂号是家族门户的代称,是家族文化重要的组成部分。因古代同姓族人多聚族而居,往往数世同堂,或同一姓氏的支派、分房集中居住于某一处或相近数处庭堂、宅院之中,堂号就成为某一同族人的共同徽号。(摘自百科,有兴趣的可以自行调戏度小娘子)

【注4】阀主:我会说用这个称呼是因为我觉得很威风的样子?该称呼是从《大唐双龙传》里看来的,这里注一下。

☆、裴氏

更新时间:2013-08-03

裴氏正在迟疑,宋老夫人却先开口了:“长风今儿怎的没有过来?”

因为如今当家的是宋夫人,所以宋夫人照例是会晚点才来请安的,这也是宋老夫人特许的。但其他人却都要早一步赶到,这约定俗成的规矩已经行了十几年了。此刻不见卫长风,宋老夫人自是要问。

不过因为是嫡亲孙儿,宋老夫人的语气不见恼怒,反倒有些关心。

闻言,卫长嬴也愣了愣,与宋在水对望一眼,才道:“我也不知道。”

宋在水沉吟道:“方才晌午的时候,长风表弟去鸣瑟居寻过我,但后来我从姑姑那儿到衔霜庭寻长嬴表妹说话时,却不曾看到他。”

宋老夫人一皱眉,道:“使人去找找,这孩子莫不是被热着了?所以才没来?”

陈如瓶晓得大房的这一嫡女一嫡子,都是宋老夫人的心头肉。毕竟卫郑鸿如今就是靠着静养和百年老参吊命罢了,大房的香火也就指望着卫长嬴、卫长风姐弟了,自不敢怠慢,道:“婢子这就去!”

然而她才移步,外头卫长风倒是一头汗的扎了进来,嚷道:“祖母,我来迟了!”

宋老夫人打眼一看他俊秀的脸庞热得通红,身上穿的群青色绉纱袍子已经被汗湿了一大片,粘住胸膛,额上还挂着汗水,顿时心疼不已,连声叫道:“慢点慢点慢点——莫要急……先过来叫我给你擦一擦汗!”

就把卫长风叫到跟前,亲手拿帕子给他擦了汗,又叫人把冰缸暂撤两口下去,免得卫长风正热着,骤然进了太凉的屋子,把热毒逼在体内发不出来。

卫长嬴见卫长风喘息略平,忙先问道:“长风,你方才在哪儿?怎的来晚了?”

卫长风就着祖母递过来的茶碗,喝了一大口,放下才道:“我小睡了会,不想竟是睡迟了,一路跑过来的。”

宋老夫人一听,忙嗔道:“你这孩子,迟了就迟了,身体紧要,却这么跑做什么?”又说他身边的人,“这些人也不知道看着点,就这么叫主子一路奔跑,万一摔着了,他们也担当得起?都是些不用心的东西!”

叫陈如瓶,“一会你出去敲打敲打!别以为主子年纪小,就可以奴大欺主!”

卫长风笑着道:“哪儿欺负得了我?之前我去看了一回大姐,结果回去后乏了,就让人莫要吵我,他们听着话呢,就不敢叫我。既然不敢叫醒我来给祖母请安,那我要跑,他们就更加不敢阻止了。”

他这么说是为了给身边人脱罪,不想宋老夫人一听,更生气了:“你呀!你年纪小,不知道这些个刁仆的弯弯心思呢!他们这分明就是怕受罚,所以对你听之任之!这种下人,一点儿也不知道为主人着想,光顾着自己,哪里能不罚?”

正说着,外头宋夫人夹脚进来,听得一个“罚”字,下意识的问:“母亲要罚谁?”

宋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因为既是嫡亲侄女又是嫡长媳,对宋夫人,宋老夫人是极给体面的,先道:“你一路过来也热了罢?快吃点果子凉一凉。”

宋夫人笑着行了一礼,谢了,坐下复问:“母亲方才在说罚人吗?可是谁做事不当心?”这么问时,她狠狠剜了眼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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