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到赶路的全程甚至没让云予安下过地,踩着风星一口气就疾驰回了须臾宗。
然后现……
周轩羽已被五花大绑。
顾卿则提着鞭子恶狠狠地威胁他:“你到底说不说!”
“啪!”
“啪!啪!啪!”
鞭子重重落在顾卿自己的身上。
他一边把自己抽得如陀螺般旋转,一边放肆地朝周轩羽放狠话:“说啊!快说啊!说你究竟在爱谁!
再不说我就抽死我自己!让你的余生都在悔恨中度过!”
君清河:?
云予安:?
一时之间,君清河二人都说不出话来。
君清河多看了两眼,就把手里的瓦片压了回去。飞身追向下了屋顶的云予安。
云予安正蹲了身,双手在嘴边挽作大喇叭的形状,
朝花圃中轻声唤道:“有受过周宗主灵力的、能用我的语言同我聊上几句的草友吗?”
果真有灵植摇曳应声:“见过云公子,我是翠花。”
云予安循声看向了翠花。
“翠花姑娘好,你可知屋里是个什么情况?”
君清河在云予安身后站定,一并将那灵植翠花的话听进耳中。
“此事说来简单。
只因轩羽近来闲得慌、坐不住,便想同你和君长老一样出门走走,好放松放松心情。
可宗里没人盯着下边的人做事、总归会出差错的。于是啊,他就撒了个谎将二徒弟骗回来,想让徒弟代替自己守一段时间的宗门。”
君清河:……
“所以病是装的?”君清河问。
“正是。”
翠花又道:“药谷那头刚被轩羽提拔为长老的姑娘略施了小计,不想弄巧成拙、促成了屋里的这场荒唐事。”
蹲着身的云予安伸手摇了摇君清河的衣袖。
道:“顾卿的身子骨被墨水淬炼过,向来耐打。若只是一顿鞭子,他吃得消,无需担心。”
君清河点头:“不担心。只是这事闹成这样……”
云予安明了:“你怕周宗主不好收场?”
翠花道:“轩羽自有分寸,君长老且放宽心。”
“嗯。”
君清河缓缓将心放下。
却听屋里传出一阵混乱的桌椅碰撞声——心又提了起来。